第一章
儿媳妇苏琳突然给我炖起了排骨，说我这几年来带孙子辛苦了。
我刚要感动，就听见她在阳台打电话。
“张大爷你放心，彩礼十万块一分不少，我妈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跟个保姆式老婆一样。”
她口中的“妈”，是我。
而她嘴里那个“张大爷”，是一个比我大了快二十岁的老头。
我的心瞬间凉透。
这半个月，她对我殷勤备至。
给我买补品，给我捶背揉肩。
转头，我那八千块的退休金，也在月初被她刷到只剩六十八块五毛二。
她拿着我的钱，给自己买上万的包，却给我端来一碗放了辣椒油的排骨汤。
我这辈子，最吃不得的就是辣。
她笑着说：“妈，人上了年纪就要吃点发热的。”
连我那被屎尿喂大的亲儿子，都站在她那边：“妈，苏琳也是一番好意。”
终于，在所谓的订婚家宴上，苏琳把我打扮得像个小丑，按在那个张大爷身边。
她高举酒杯，对着满堂亲戚，宣布我的“喜事”。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里面，正是我录下的她那段“保姆式老婆”的通话录音。
我按下了播放键。
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身败名裂。
......
“妈，您尝尝，我特地托人买的排骨，给您补补身子。”
儿媳妇苏琳笑盈盈地把一碗汤推到我面前。
汤色看着浓郁，一股呛人的辣味却直冲我鼻子。
我才喝一口，就咳得惊天动地，脸都涨红了。
“咳咳……苏琳，你明知道我吃不了辣……”
苏琳赶忙递过纸巾，一脸无辜：“哎呀妈，瞧我这记性。不过医生说了，人上了年纪，就是要吃点发热的东西，活血。这都是为了您好。”
我看着她，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怪异。
苏令嫁进门五年，别说给我炖汤，连碗都没主动洗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这番做派，实在反常。
她竟然破天荒地绕到我身后，不轻不重地给我捶起了背。
“妈，您这辈子太辛苦了，一个人拉扯郑伟长大，现在还要帮我们带小宝，我们做儿女的，都记在心里呢。”
若非知根知底，我差点就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孝心融化了。
要不是我了解她的为人，差点就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孝心感动了。
这时，在客厅玩积木的孙子小宝，突然奶声奶气地插了一句嘴。
“奶奶，妈妈说你的钱以后都是我的！”
空气瞬间冻结。
苏琳的脸僵了一瞬，立刻回头瞪了小宝一眼：“小孩子家家胡说什么！妈妈是说奶奶的福气以后都是你的！”
一股寒意从我尾椎骨窜了上来。
恰在此时，手机“叮”地一声响了。
是一条银行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X的退休工资卡余额为68.52元。】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每月八千多的退休金，月初才到账，这才月中，就只剩两位数了？
卡一直绑在苏琳手机上，说是方便网上买菜缴费。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苏琳已经从卧室里拎出一个崭新的包，在我面前晃了晃，满脸炫耀。
“妈，您看，好看吧？最新款，花了我小一万呢！”
“你哪来那么多钱？”我声音有些发紧。
“哎呀妈，这您就不懂了。咱们家现在也算中产了，门面功夫得做足。我背着这包出去，人家才知道您儿子有本事，全家都有面子。这钱，花得值！”
她巧舌如簧，把败家说得理直气壮。
晚上，儿子郑伟回来，苏琳立刻迎上去，一番添油加醋。
“老公，妈好像不高兴我买包，可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郑伟走过来，手在我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妈，苏琳也是一片好意，您就体谅体谅她。她花钱也是为了这个家。”
我看着我这个被媳妇拿捏得死死的儿子，胸口堵得发慌，一个字都懒得再争辩。
吃完饭，苏琳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妈，您看这个人怎么样？”
照片上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沟壑纵横的脸看着比我大了不止十岁。
“谁啊？”
“张大爷，今年75，市中心三套房，退休金一万多。我跟您说，人家条件特别好，就是前几年老伴儿走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心里的那股寒意，终于找到了源头。
“苏琳，你想干什么？”
“妈，您看您一个人多孤单啊。”苏琳满脸堆笑，“我已经跟张大爷联系好了，他看了您的照片，对您可满意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冷冷的丢下一句。
苏琳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抓住了我的手。
“妈，别急着拒绝嘛。就当多个朋友，先去看看，见一面又不吃亏。我都跟人约好了，您不能让我难做啊。”
她的指甲掐得我生疼，仿佛怕我下一秒就跑了。
我刚要感动，就听见她在阳台打电话。
“张大爷你放心，彩礼十万块一分不少，我妈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跟个保姆式老婆一样。”
她口中的“妈”，是我。
而她嘴里那个“张大爷”，是一个比我大了快二十岁的老头。
我的心瞬间凉透。
这半个月，她对我殷勤备至。
给我买补品，给我捶背揉肩。
转头，我那八千块的退休金，也在月初被她刷到只剩六十八块五毛二。
她拿着我的钱，给自己买上万的包，却给我端来一碗放了辣椒油的排骨汤。
我这辈子，最吃不得的就是辣。
她笑着说：“妈，人上了年纪就要吃点发热的。”
连我那被屎尿喂大的亲儿子，都站在她那边：“妈，苏琳也是一番好意。”
终于，在所谓的订婚家宴上，苏琳把我打扮得像个小丑，按在那个张大爷身边。
她高举酒杯，对着满堂亲戚，宣布我的“喜事”。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里面，正是我录下的她那段“保姆式老婆”的通话录音。
我按下了播放键。
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身败名裂。
......
“妈，您尝尝，我特地托人买的排骨，给您补补身子。”
儿媳妇苏琳笑盈盈地把一碗汤推到我面前。
汤色看着浓郁，一股呛人的辣味却直冲我鼻子。
我才喝一口，就咳得惊天动地，脸都涨红了。
“咳咳……苏琳，你明知道我吃不了辣……”
苏琳赶忙递过纸巾，一脸无辜：“哎呀妈，瞧我这记性。不过医生说了，人上了年纪，就是要吃点发热的东西，活血。这都是为了您好。”
我看着她，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怪异。
苏令嫁进门五年，别说给我炖汤，连碗都没主动洗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这番做派，实在反常。
她竟然破天荒地绕到我身后，不轻不重地给我捶起了背。
“妈，您这辈子太辛苦了，一个人拉扯郑伟长大，现在还要帮我们带小宝，我们做儿女的，都记在心里呢。”
若非知根知底，我差点就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孝心融化了。
要不是我了解她的为人，差点就要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孝心感动了。
这时，在客厅玩积木的孙子小宝，突然奶声奶气地插了一句嘴。
“奶奶，妈妈说你的钱以后都是我的！”
空气瞬间冻结。
苏琳的脸僵了一瞬，立刻回头瞪了小宝一眼：“小孩子家家胡说什么！妈妈是说奶奶的福气以后都是你的！”
一股寒意从我尾椎骨窜了上来。
恰在此时，手机“叮”地一声响了。
是一条银行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X的退休工资卡余额为68.52元。】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每月八千多的退休金，月初才到账，这才月中，就只剩两位数了？
卡一直绑在苏琳手机上，说是方便网上买菜缴费。
我还没来得及发问，苏琳已经从卧室里拎出一个崭新的包，在我面前晃了晃，满脸炫耀。
“妈，您看，好看吧？最新款，花了我小一万呢！”
“你哪来那么多钱？”我声音有些发紧。
“哎呀妈，这您就不懂了。咱们家现在也算中产了，门面功夫得做足。我背着这包出去，人家才知道您儿子有本事，全家都有面子。这钱，花得值！”
她巧舌如簧，把败家说得理直气壮。
晚上，儿子郑伟回来，苏琳立刻迎上去，一番添油加醋。
“老公，妈好像不高兴我买包，可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郑伟走过来，手在我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妈，苏琳也是一片好意，您就体谅体谅她。她花钱也是为了这个家。”
我看着我这个被媳妇拿捏得死死的儿子，胸口堵得发慌，一个字都懒得再争辩。
吃完饭，苏琳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妈，您看这个人怎么样？”
照片上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沟壑纵横的脸看着比我大了不止十岁。
“谁啊？”
“张大爷，今年75，市中心三套房，退休金一万多。我跟您说，人家条件特别好，就是前几年老伴儿走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心里的那股寒意，终于找到了源头。
“苏琳，你想干什么？”
“妈，您看您一个人多孤单啊。”苏琳满脸堆笑，“我已经跟张大爷联系好了，他看了您的照片，对您可满意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冷冷的丢下一句。
苏琳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抓住了我的手。
“妈，别急着拒绝嘛。就当多个朋友，先去看看，见一面又不吃亏。我都跟人约好了，您不能让我难做啊。”
她的指甲掐得我生疼，仿佛怕我下一秒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