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我的手还举在半空中，那半根被我咬过的黄瓜，此刻很烫手。
递给他？
那明天热搜的词条我都想好了——#苏夏顾淮，一根黄瓜的缘分#，#震惊！影帝与新人女星后台共食，疑似恋情曝光#。
然后我会被顾淮的粉丝用唾沫淹死，再用显微镜找出我十八代祖宗的黑料。
拒绝他？
怎么拒绝？说“不行，这黄瓜我没洗”？还是说“我的艺术品是独一无二的，概不分享”？
就在我进退维谷，准备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时，系统的声音又来了。
【叮！触发特殊情景任务！】
【任务名称：爱分享的沙雕才是好演员】
【任务要求：宿主需将剩下的黄瓜掰断，蘸好辣酱递给顾淮，并说出指定台词：“过去，是独自品尝的回忆；未来，才值得与知己共享。”】
【任务奖励：演技技能“微表情控制（初级）”。让你在任何尴尬或紧张的场合，都能保持完美的状态。】
【任务失败惩罚：激活“土味情话综合症”，一小时内，对每一个与你对视的男性不受控制地说出油腻的土味情话。】
我眼前一黑，差点真的昏过去。
土味情话综合症？
让我对着安娜主编旁边的地中海投资人说“先生，你知道你的头为什么这么亮吗？因为你照亮了我的世界”？
我宁可去死。
没得选了。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缓缓抬起手，握住那根黄瓜猛的一掰！
我将那半根我咬过的放回了包里。
然后拿起那剩下的半根，姿态优雅地将它断裂的那一头探入老干妈瓶中。
辣酱均匀的裹在了黄瓜的断面上。
我转身，将这半根黄瓜，郑重的递到顾淮面前。
我用刚刚获得的台词功底，念出了那句让我羞耻到脚趾蜷缩的台词。
“过去，是独自品尝的回忆。”
我的目光与他对视。
“未来，才值得与知己共享。”
兰姐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仿佛看到了我头顶绽放出的圣光。
安娜主编的眼睛里，迸发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光芒。
顾淮没有犹豫，伸出手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半根黄瓜。
指尖相触的瞬间，我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顾淮将黄瓜送到了自己唇边。
他咬了一口。
“咔嚓。”
他咀嚼得很慢，姿态优雅，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吞下后，他看着我，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
“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兄弟你犯规了啊。
安娜主编激动的鼓起了掌：“太棒了！过去与未来！独享与共享！”
周围的名流们也纷纷附和，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对“艺术”的敬畏。
而我，已经激活了“微表情控制”技能。
我的脸上，是高深莫测的平静。
我看着顾淮，他也在看着我。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你的‘未来’，辣酱放得有点多。”
“很刺激。”
顾淮那句“很刺激”轻轻的挠在我的心上。
我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混合着疏离与悲悯的高深表情。
我看着他，缓缓的、清晰的说：“人间烟火气，自然浓郁一些。”
带着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将他的调侃化解于无形。
顾淮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再多说，只是端着那杯水，安静的站在我身边。
有了影帝和主编的双重背书，这场“黄瓜盛宴”被彻底神化。
酒会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兰姐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座金山。
就在这时，顾淮侧过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阳台的风不错，想去吹吹吗？艺术家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有人递台阶我当然要下了。。
我点了点头，将包递给兰姐。
跟着顾淮穿过人群，走到了顶层露天的阳台上。
晚风吹来，带着城市的喧嚣，吹散了酒会里的浮华。
我们沉默的站着。
没有了旁观者，那种紧绷的氛围终于消失了。
“说吧，你到底是谁？”顾淮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转过头，目光平静的看着我。
在我开口之前，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叮！终极任务已激活！】
【任务名称：沙雕出圈最终章】
【任务要求：向顾淮坦白你的真实目的和困境，让他知道你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想演戏的小演员。】
【任务奖励：人生剧本自由书写权。】
【任务失败惩罚：永久角色锁定——三流行为艺术家苏夏。】
【系统倒计时卸载：10:00……09:59……】
这是最后一道题。
我看着顾淮，他的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探究和一丝……我看不懂的熟悉感。
我正准备开口，他却先说话了。
“一年前，我在南城大学的小剧场，看过一场话剧，叫《回声》。”
顾淮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
“台上的女主角，只有一个背影和一句台词。但她的背影里，有破碎，有不甘，有挣扎。”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那个背影，和你很像。”
“所以我很好奇，那个能用一个背影演戏的演员，为什么会选择用自黑的方式博取关注。”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演了上百场话剧，跑了无数个龙套，竟然有人记得我演过的一个连正脸都没有的角色。
我真绷不住了。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因为……因为那个只会用背影演戏的演员，快要饿死了。”
我哽咽着，说出了全部的真相。
我说我跑了无数个剧组，却连一个有效角色都拿不到。
我说我即将解约，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说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只是想演戏，想要被看见。
我没有提系统，那听起来太荒唐了，不中。
【叮！终极任务已完成！奖励已发放！】
【系统能量耗尽，开始卸载……3……2……1……】
【祝宿主，前程似锦。】
脑海中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我自由了。
顾淮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说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很温暖。
“我知道了。”他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的私人电话。三天后来我的工作室，有一个新电影的角色试镜。”
他看着我，眼里的光比星光还亮。
“导演正在找一个女三号，人设是‘一个充满原始生命力，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角色’。”
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我觉得，你不用演，收敛点就行了。”
我愣愣的接过那张名片，感觉不真实。
“那么，苏夏小姐。”
顾淮后退一步，朝我伸出手，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姿势，“你的下一部作品，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他，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握住他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
“作品的名字就叫——”
“《苏夏》。”
递给他？
那明天热搜的词条我都想好了——#苏夏顾淮，一根黄瓜的缘分#，#震惊！影帝与新人女星后台共食，疑似恋情曝光#。
然后我会被顾淮的粉丝用唾沫淹死，再用显微镜找出我十八代祖宗的黑料。
拒绝他？
怎么拒绝？说“不行，这黄瓜我没洗”？还是说“我的艺术品是独一无二的，概不分享”？
就在我进退维谷，准备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昏厥时，系统的声音又来了。
【叮！触发特殊情景任务！】
【任务名称：爱分享的沙雕才是好演员】
【任务要求：宿主需将剩下的黄瓜掰断，蘸好辣酱递给顾淮，并说出指定台词：“过去，是独自品尝的回忆；未来，才值得与知己共享。”】
【任务奖励：演技技能“微表情控制（初级）”。让你在任何尴尬或紧张的场合，都能保持完美的状态。】
【任务失败惩罚：激活“土味情话综合症”，一小时内，对每一个与你对视的男性不受控制地说出油腻的土味情话。】
我眼前一黑，差点真的昏过去。
土味情话综合症？
让我对着安娜主编旁边的地中海投资人说“先生，你知道你的头为什么这么亮吗？因为你照亮了我的世界”？
我宁可去死。
没得选了。
在所有人注视下，我缓缓抬起手，握住那根黄瓜猛的一掰！
我将那半根我咬过的放回了包里。
然后拿起那剩下的半根，姿态优雅地将它断裂的那一头探入老干妈瓶中。
辣酱均匀的裹在了黄瓜的断面上。
我转身，将这半根黄瓜，郑重的递到顾淮面前。
我用刚刚获得的台词功底，念出了那句让我羞耻到脚趾蜷缩的台词。
“过去，是独自品尝的回忆。”
我的目光与他对视。
“未来，才值得与知己共享。”
兰姐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仿佛看到了我头顶绽放出的圣光。
安娜主编的眼睛里，迸发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光芒。
顾淮没有犹豫，伸出手从我手中接过了那半根黄瓜。
指尖相触的瞬间，我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顾淮将黄瓜送到了自己唇边。
他咬了一口。
“咔嚓。”
他咀嚼得很慢，姿态优雅，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吞下后，他看着我，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字。
“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兄弟你犯规了啊。
安娜主编激动的鼓起了掌：“太棒了！过去与未来！独享与共享！”
周围的名流们也纷纷附和，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对“艺术”的敬畏。
而我，已经激活了“微表情控制”技能。
我的脸上，是高深莫测的平静。
我看着顾淮，他也在看着我。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你的‘未来’，辣酱放得有点多。”
“很刺激。”
顾淮那句“很刺激”轻轻的挠在我的心上。
我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混合着疏离与悲悯的高深表情。
我看着他，缓缓的、清晰的说：“人间烟火气，自然浓郁一些。”
带着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将他的调侃化解于无形。
顾淮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再多说，只是端着那杯水，安静的站在我身边。
有了影帝和主编的双重背书，这场“黄瓜盛宴”被彻底神化。
酒会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兰姐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座金山。
就在这时，顾淮侧过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阳台的风不错，想去吹吹吗？艺术家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有人递台阶我当然要下了。。
我点了点头，将包递给兰姐。
跟着顾淮穿过人群，走到了顶层露天的阳台上。
晚风吹来，带着城市的喧嚣，吹散了酒会里的浮华。
我们沉默的站着。
没有了旁观者，那种紧绷的氛围终于消失了。
“说吧，你到底是谁？”顾淮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转过头，目光平静的看着我。
在我开口之前，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叮！终极任务已激活！】
【任务名称：沙雕出圈最终章】
【任务要求：向顾淮坦白你的真实目的和困境，让他知道你只是一个走投无路，想演戏的小演员。】
【任务奖励：人生剧本自由书写权。】
【任务失败惩罚：永久角色锁定——三流行为艺术家苏夏。】
【系统倒计时卸载：10:00……09:59……】
这是最后一道题。
我看着顾淮，他的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探究和一丝……我看不懂的熟悉感。
我正准备开口，他却先说话了。
“一年前，我在南城大学的小剧场，看过一场话剧，叫《回声》。”
顾淮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
“台上的女主角，只有一个背影和一句台词。但她的背影里，有破碎，有不甘，有挣扎。”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那个背影，和你很像。”
“所以我很好奇，那个能用一个背影演戏的演员，为什么会选择用自黑的方式博取关注。”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演了上百场话剧，跑了无数个龙套，竟然有人记得我演过的一个连正脸都没有的角色。
我真绷不住了。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因为……因为那个只会用背影演戏的演员，快要饿死了。”
我哽咽着，说出了全部的真相。
我说我跑了无数个剧组，却连一个有效角色都拿不到。
我说我即将解约，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说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只是想演戏，想要被看见。
我没有提系统，那听起来太荒唐了，不中。
【叮！终极任务已完成！奖励已发放！】
【系统能量耗尽，开始卸载……3……2……1……】
【祝宿主，前程似锦。】
脑海中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我自由了。
顾淮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说完，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很温暖。
“我知道了。”他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的私人电话。三天后来我的工作室，有一个新电影的角色试镜。”
他看着我，眼里的光比星光还亮。
“导演正在找一个女三号，人设是‘一个充满原始生命力，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角色’。”
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我觉得，你不用演，收敛点就行了。”
我愣愣的接过那张名片，感觉不真实。
“那么，苏夏小姐。”
顾淮后退一步，朝我伸出手，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姿势，“你的下一部作品，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他，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握住他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
“作品的名字就叫——”
“《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