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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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派出所的长椅上，等着警察问询。
隔壁屋传来哭声，我听见江艳的妈正在跟民警哭诉。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房子是我女儿的婚房，他偷偷卖了还打人！”
周凯在一旁帮腔。
“是啊警察同志，我表妹心思单纯，斗不过他这种心机深沉的人。”
“警察同志，你们得让他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们就去他单位闹，告他家暴！”
“对，让他工作都丢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死死咬住嘴唇，血腥气在嘴里化开。
当年江艳毕业不想工作，是我一份工资养两个人。
她曾抱着我说：“陆铭，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同样的嘴脸，现在却盘算着如何将我置于死地。
那个曾被我捧在手心的公主，如今成了要我身败名裂的毒蛇。
警察推门进来。
“考虑清楚了吗？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这么僵。”
江艳也跟了进来，丢给我一份协议。
“签了它，钱分我们一半，今天这事就算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字都懒得说。
我父亲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他们却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我哑声问：“江艳，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是从我给她买第一个名牌包开始，还是从她发现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开始。
江艳皱起眉，似乎很不满我的问题。
我也懒得再问。
这些，对我来说，都过去了。
似乎是为了让我快点签字，周凯也开口劝和。
这时我瞥见周凯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周凯在海边的合影，笑得那么灿烂。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她很单纯，会因为我送的一支玫瑰花开心一整天。
像一朵倔强的小白花，眼神清澈却带着野心。
对上她视线的那刻，我陷了进去。
没想到这一陷，就是万劫不复。
后来，她弟弟要买房，家里拿不出首付。
她哭着说快被逼疯了，是我打了三份工，没日没夜地挣钱帮她还债。
是我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那是我们最苦的日子。
也是那时候，我以为，我的真心能换来她的真心。
此后，我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变成了只会挣钱的机器。
替她满足所有虚荣，替她摆平所有麻烦，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
我以为我们可以走到最后。
她却觉得我一身烟火气，不如周凯那样有情调。
我白天在办公室里面敲在键盘，下班后去饭店帮人刷盘子。
又想起江艳朋友圈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突然觉得无比荒唐。
所有的付出与坚守，最终都成了个笑话。
就这样，在派出所呆了一宿后，江家母女也没什么招，接受了警察的调解。
我坐在派出所的长椅上，等着警察问询。
隔壁屋传来哭声，我听见江艳的妈正在跟民警哭诉。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房子是我女儿的婚房，他偷偷卖了还打人！”
周凯在一旁帮腔。
“是啊警察同志，我表妹心思单纯，斗不过他这种心机深沉的人。”
“警察同志，你们得让他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们就去他单位闹，告他家暴！”
“对，让他工作都丢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死死咬住嘴唇，血腥气在嘴里化开。
当年江艳毕业不想工作，是我一份工资养两个人。
她曾抱着我说：“陆铭，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同样的嘴脸，现在却盘算着如何将我置于死地。
那个曾被我捧在手心的公主，如今成了要我身败名裂的毒蛇。
警察推门进来。
“考虑清楚了吗？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这么僵。”
江艳也跟了进来，丢给我一份协议。
“签了它，钱分我们一半，今天这事就算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字都懒得说。
我父亲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他们却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我哑声问：“江艳，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
是从我给她买第一个名牌包开始，还是从她发现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开始。
江艳皱起眉，似乎很不满我的问题。
我也懒得再问。
这些，对我来说，都过去了。
似乎是为了让我快点签字，周凯也开口劝和。
这时我瞥见周凯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周凯在海边的合影，笑得那么灿烂。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她很单纯，会因为我送的一支玫瑰花开心一整天。
像一朵倔强的小白花，眼神清澈却带着野心。
对上她视线的那刻，我陷了进去。
没想到这一陷，就是万劫不复。
后来，她弟弟要买房，家里拿不出首付。
她哭着说快被逼疯了，是我打了三份工，没日没夜地挣钱帮她还债。
是我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那是我们最苦的日子。
也是那时候，我以为，我的真心能换来她的真心。
此后，我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变成了只会挣钱的机器。
替她满足所有虚荣，替她摆平所有麻烦，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茧。
我以为我们可以走到最后。
她却觉得我一身烟火气，不如周凯那样有情调。
我白天在办公室里面敲在键盘，下班后去饭店帮人刷盘子。
又想起江艳朋友圈里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突然觉得无比荒唐。
所有的付出与坚守，最终都成了个笑话。
就这样，在派出所呆了一宿后，江家母女也没什么招，接受了警察的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