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我哥杀了我两任男友

流水人家里

  • 复仇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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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10-31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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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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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语:

  男友生日,我那个三年没见的哥哥突然出现。他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个他亲手雕刻的木鸟。男友笑着说:“你哥手艺真好,这是给我的礼物吗?”第二天,男友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刹车失灵,冲下护栏。警方定性为意外。所有人都劝我节哀,只有我知道,是哥哥杀了他。三年后,我即将和温柔体贴的未婚夫订婚。订婚宴前夜,家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鸟。

  三年前的噩梦,是在一个一模一样的夜晚,用一个一模一样的木雕开始的。

  林晚至今记得,那个木雕被放在生日礼盒里,哥哥林默亲手递给了她的初恋男友。

  那是一只姿态笨拙的木鸟,翅膀的弧度透着一种怪异的僵硬。

  第二天,男友死于一场离奇的车祸,刹车失灵,冲下护栏。

  从那天起,林晚的世界里,哥哥林默不再是亲人,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三年后的今天,她终于从那片黑暗的泥沼中挣扎出来,有了新的生活,和一个

  愿意用全部温柔将她包裹的未婚夫,陆泽。

  订婚宴前夜,陆泽去停车,林晚先一步上楼。

  她站在家门口,正要掏出钥匙,呼吸却猛地一滞。

  门口的地垫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一只木鸟。

  和三年前那只,一模一样。

  刹那间,时间仿佛倒流,冰冷的恐惧像无数根钢针,从她的脚底直窜上天灵盖。

  周围的空气被抽干,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而混乱的心跳声。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彻骨的寒意瞬间侵入四肢百骸。

  “晚晚,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陆泽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晚猛地回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着地上的木鸟。

  陆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那只木鸟。

  他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捡了起来,放在手心打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一个木雕而已,谁家小孩掉的吧?做得还挺别致。”

  “扔掉!快把它扔掉!”

  林晚几乎是尖叫出声,冲过去想从他手里夺过木鸟。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陆泽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晚晚,别怕,只是一个木雕。

  我知道,你还在想三年前的事,那只是一个悲伤的巧合,不是吗?”

  “不是巧合!是他!是他又来了!”

  林晚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想害你!就像害死他一样!”

  陆泽心疼地收紧了怀抱,声音愈发温柔:

  “傻瓜,怎么会呢?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诅咒。

  为了让你安心,你看好了。”

  他挣开林晚,转身走进客厅,将那只带来不祥的木鸟,端端正正地摆在了电视柜最显眼的位置。

  水晶灯的光芒洒下,给木鸟粗糙的表面镀上了一层诡异的光泽。

  陆泽转过身,对她张开双臂,笑容温暖而坚定:

  “你看,它能有什么魔力?

  它就在这里,我陪着你,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那一夜,林晚彻夜未眠。

  客厅里那个小小的、黑色的影子,

  它仿佛正用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对自己展露着死神的微笑。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三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

  无人接听。

  她又发了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

  “你为什么又要来害我?!”

  良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只有一个冷冰冰的回复。

  一个问号。

  “?”

  第二天,订婚宴现场。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陆泽始终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握着她冰冷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他看起来安然无恙,英俊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不停地向来宾介绍:

  “这是我的未婚妻,林晚。”

  看着他温柔的侧脸,林晚恍惚间开始怀疑,或许真的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司仪热情洋溢地邀请新人上台。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今天的王子与公主!”

  陆泽对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转身正要迈上舞台。

  就在这一刻——

  “嘎吱——”

  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从天花板传来。

  所有人下意识地抬头。

  只见他们头顶那盏巨大而华丽的水晶吊灯,固定的钢索毫无征兆地崩断,带着万钧之势轰然坠落!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放慢。

  林晚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甚至忘了尖叫。

  她只看到陆泽猛地回过头,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眼中却瞬间被惊恐填满。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将她狠狠推了出去。

  “砰——!”

  震耳欲聋的巨响。

  温暖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带着浓重的腥甜。

  她摔倒在地,茫然地抬起头。

  眼前,满地都是璀璨的水晶碎片,和触目惊心的红。她洁白的订婚纱裙上,血色淋漓。

  陆泽倒在血泊中,身体被沉重的吊灯压得扭曲变形,再无声息。

  那只木鸟,仿佛在这一刻,发出了无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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