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两年后，程晋出狱了。
这个消息，是我从一个旧友口中听说的。
据说，他出狱后，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财产，也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他的父母因为他的丑闻，气得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相继去世了。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试过去找工作，但没有一家公司要前科的人。
他沦落到在街头发传单，在餐馆洗盘子。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程总，如今成了社会最底层的流浪者。
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同情。
他就好像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他的故事，只是我饭后的一个谈资。
我的事业越做越大。
我的首饰品牌已经成了不大不小的网红品牌，在全国开了几十家连锁店。
我买了新的房子，更大的车。
我带着儿子去了很多地方旅游，看了很多不同的风景。
儿子在我的陪伴下，健康快乐地成长，聪明又懂事。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伤害过我们的男人。
生活美好得不像话。
我以为，我跟程晋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
直到那天，我开着车，在公司楼下的路口等红灯。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头发凌乱，满脸胡茬。
他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叠传单，正在向过往的车辆里塞。
是程晋。
他比两年前更老了，也更落魄了。
他的眼神空洞，动作机械，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辆车摇下车窗，车主不耐烦地冲他吼了几句，把传单扔在了地上。
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那张被揉皱的传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又继续走向下一辆车。
绿灯亮了。
我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经过他身边时，他似乎有所察觉，抬起了头。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他看到了我。
看到了坐在高级轿车里，妆容精致，衣着光鲜的我。
他的眼神，瞬间从空洞变成了震惊。
然后是无尽的羞愧和痛苦。
他下意识地想躲，却因为动作太大，手里的传单散落了一地。
他慌乱地蹲下身去捡，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没有停留。
车子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着那些传单，背影萧瑟而凄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报应。
真正的报应，不是让他死，不是让他残。
而是让他活着。
让他亲眼看着，他当初抛弃的一切，如今变得多么璀璨夺目。
让他亲眼看着，我没有了他，过得有多么好。
让他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后悔，去痛苦，去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这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残忍。
两年后，程晋出狱了。
这个消息，是我从一个旧友口中听说的。
据说，他出狱后，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都阴沉沉的。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财产，也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他的父母因为他的丑闻，气得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相继去世了。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试过去找工作，但没有一家公司要前科的人。
他沦落到在街头发传单，在餐馆洗盘子。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程总，如今成了社会最底层的流浪者。
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没有一丝快意，也没有一丝同情。
他就好像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他的故事，只是我饭后的一个谈资。
我的事业越做越大。
我的首饰品牌已经成了不大不小的网红品牌，在全国开了几十家连锁店。
我买了新的房子，更大的车。
我带着儿子去了很多地方旅游，看了很多不同的风景。
儿子在我的陪伴下，健康快乐地成长，聪明又懂事。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伤害过我们的男人。
生活美好得不像话。
我以为，我跟程晋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
直到那天，我开着车，在公司楼下的路口等红灯。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头发凌乱，满脸胡茬。
他佝偻着背，手里拿着一叠传单，正在向过往的车辆里塞。
是程晋。
他比两年前更老了，也更落魄了。
他的眼神空洞，动作机械，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辆车摇下车窗，车主不耐烦地冲他吼了几句，把传单扔在了地上。
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那张被揉皱的传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又继续走向下一辆车。
绿灯亮了。
我踩下油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经过他身边时，他似乎有所察觉，抬起了头。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他看到了我。
看到了坐在高级轿车里，妆容精致，衣着光鲜的我。
他的眼神，瞬间从空洞变成了震惊。
然后是无尽的羞愧和痛苦。
他下意识地想躲，却因为动作太大，手里的传单散落了一地。
他慌乱地蹲下身去捡，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没有停留。
车子从他身边疾驰而过。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跪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着那些传单，背影萧瑟而凄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报应。
真正的报应，不是让他死，不是让他残。
而是让他活着。
让他亲眼看着，他当初抛弃的一切，如今变得多么璀璨夺目。
让他亲眼看着，我没有了他，过得有多么好。
让他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后悔，去痛苦，去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这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