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自那次偶遇之后，程晋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他会等在我公司楼下，远远地看着我下班。
他会出现在我儿子学校门口，偷偷地看一眼孩子。
他会站在我家小区对面，一站就是一整夜。
他不敢靠近，也不敢说话。
他就那样，像一个幽灵，无声地存在于我的生活边缘。
我让保镖去驱赶过他，但他走了又来。
我报过警，但警察说他没有做出任何实际的骚扰行为，也无法处理。
他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黏在了我的生活里。
我感到厌烦，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一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在地下车库里，他拦住了我的车。
这是他第一次，敢如此近距离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比上次见到时更瘦了，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像鬼。
“沈冰。”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能……谈谈吗？”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冷漠地回答。
“就五分钟，求你了。”他趴在我的车窗上，眼泪流了下来，“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看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这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这就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如今，他卑微得像一条狗。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是对他心软，而是对自己。
我想，或许做个了断也好。
我不想再让这个幽灵，继续纠缠我的生活。
我把车停在一边，下了车。
“说吧，我只给你五分钟。”
他看到我下车，眼神里迸发出一丝狂喜。
他走到我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沈冰，我错了。”
“我知道我错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打得砰砰作响。
“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回到你身边。”
“我给你当牛做马，我伺候你一辈子。”
我看着他自残式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程晋，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残忍地提醒他。
他的动作僵住了，脸上血色尽失。
这是他最深的伤疤，最不堪的羞辱。
我亲手揭开了它。
“我……”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不配……”
“但是，我爱你啊，沈冰。”
“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
“以前是我混蛋，是我不知道珍惜。”
“现在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好不好？”
他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那眼神，天真得像个傻子。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晋，你是在说笑话吗？”
“复婚？”
“你凭什么觉得，一个被你推进地狱一次的人，还会傻到再跟你走一遍？”
“你以为你的爱很值钱吗？”
“你的爱，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脸上的期待，一点点地碎裂，最后化为一片绝望的死灰。
“那……那你让我看看孩子，行吗？”他卑微地祈求，“我就远远地看一眼，我保证不打扰他。”
“不行。”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他也是我的儿子！”他激动地吼道。
“因为你不配。”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有一个如此不堪的父亲。”
“我不想让他的人生，留下任何与你有关的污点。”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那次偶遇之后，程晋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他会等在我公司楼下，远远地看着我下班。
他会出现在我儿子学校门口，偷偷地看一眼孩子。
他会站在我家小区对面，一站就是一整夜。
他不敢靠近，也不敢说话。
他就那样，像一个幽灵，无声地存在于我的生活边缘。
我让保镖去驱赶过他，但他走了又来。
我报过警，但警察说他没有做出任何实际的骚扰行为，也无法处理。
他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黏在了我的生活里。
我感到厌烦，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一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在地下车库里，他拦住了我的车。
这是他第一次，敢如此近距离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比上次见到时更瘦了，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像鬼。
“沈冰。”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能……谈谈吗？”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冷漠地回答。
“就五分钟，求你了。”他趴在我的车窗上，眼泪流了下来，“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我看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这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这就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如今，他卑微得像一条狗。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不是对他心软，而是对自己。
我想，或许做个了断也好。
我不想再让这个幽灵，继续纠缠我的生活。
我把车停在一边，下了车。
“说吧，我只给你五分钟。”
他看到我下车，眼神里迸发出一丝狂喜。
他走到我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沈冰，我错了。”
“我知道我错了。”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打得砰砰作响。
“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回到你身边。”
“我给你当牛做马，我伺候你一辈子。”
我看着他自残式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
“程晋，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残忍地提醒他。
他的动作僵住了，脸上血色尽失。
这是他最深的伤疤，最不堪的羞辱。
我亲手揭开了它。
“我……”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不配……”
“但是，我爱你啊，沈冰。”
“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
“以前是我混蛋，是我不知道珍惜。”
“现在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好不好？”
他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那眼神，天真得像个傻子。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晋，你是在说笑话吗？”
“复婚？”
“你凭什么觉得，一个被你推进地狱一次的人，还会傻到再跟你走一遍？”
“你以为你的爱很值钱吗？”
“你的爱，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脸上的期待，一点点地碎裂，最后化为一片绝望的死灰。
“那……那你让我看看孩子，行吗？”他卑微地祈求，“我就远远地看一眼，我保证不打扰他。”
“不行。”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他也是我的儿子！”他激动地吼道。
“因为你不配。”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有一个如此不堪的父亲。”
“我不想让他的人生，留下任何与你有关的污点。”
这句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