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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梁北，不要……求你，我们私下谈。”
 “私下谈？”
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嘲讽。
 “你把我骗去会所，让刀疤龙的人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私下谈？”
 “你在股东大会上放我受辱的视频，逼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私下谈？”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整个会议室都能听到我的怒吼。
股东们的情绪也被我调动起来。
 “放！必须放！”
 “我们有权知道真相！公司不能交给这种人渣！”
 “对！把视频放出来！”
主席位上，公司里除江家外最大的股东，头发花白的张董，敲了敲桌子。
 “梁总，你放。”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给了我最大的支持。
江雁彻底绝望了，她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我按下了播放键。
这一次，画面出现在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也就是我曾经的办公室。
时间是深夜。
视频里，江雁和江猛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在热烈地接吻。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不堪入目的画面惊呆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姐弟关系，这是乱伦！
然而，更让人震惊的，是他们的对话。
 “阿猛，你别急，等我把梁北的股份和专利都弄到手，这家公司就是你的了。”
江雁娇喘着说。
 “那个废物，还真以为我爱他？要不是看在他能帮我们家赚钱的份上，我早就一脚踹开他了。”
江猛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游走。
 “还是雁姐你有手段，把他骗得团团转。”
 “那份资产转让协议，他签得心甘情愿。”
江雁冷笑一声：“他爱我爱得发疯，我让他去死他都愿意，签个字算什么？”
 “等这次股东大会开完，我就让他彻底消失。”
录像是一个陈默买通了值班的保安，偷录的。
整个会议室，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鄙夷和猥琐的目光看着台上的姐弟俩。
如果说第一个视频是商业犯罪，那第二个视频就是道德的彻底沦丧。
这两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别放了……”
一位女性股东面对香艳的画面羞愧难当。
张董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江雁和江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畜生……你们……你们是江家的耻辱！”
江猛彻底崩溃了，他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爬向张董。
 “张伯伯，不是这样的，是梁北陷害我！是他剪辑的视频！”
张董一脚踹开他。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侄子！江家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江雁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江雁，你不是想让我消失吗？”
 “现在，我回来了。”
 “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还要让你们，为你们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下主席台。
 “张董，各位股东。”
 “我，梁北，即日起正式辞去江氏集团总经理一职。”
 “同时，我会通过法律途径，追回被江雁非法侵占的个人资产。”
 “至于他们姐弟俩的犯罪证据，我已经匿名发送给了警方和税务部门。”
 “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请他们去喝茶了。”
我每说一句，江雁和江猛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当我走出会议室大门时，身后传来了江雁凄厉的尖叫声。
门外，陈默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我出来，他立刻迎了上来。
 “梁哥，怎么样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都结束了。”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些刺眼，却无比温暖。
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