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我记得陈宇也曾这样凶狠地看过别人，那是在几年前，社团被仇家暗算的时候害。
当时他想都没想就护在我身前，替我挡住了仇家泼来的强酸。
腐蚀性的液体溅在他背上，冒起白烟，他却死盯着对方，直到对方屁滚尿流地逃走。
他的后背被严重烧伤，痛得几乎昏厥。
送医途中，他忍着剧痛，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神却异常坚定。
“凝凝，只要我还在，就没人能动你一根头发。”
而此刻，他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恨不得让我死。
“凝姐，那是特制的镇静剂，死不了人。”
一个保镖的汇报拉回了我的思绪。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陈宇和钦娇根本没中毒，只是被强行镇静了。
他俩被拖上车，押解回婚礼现场。
给他们泼了冰水后，陈宇醒了过来。
他立刻扑到钦娇身边，颤抖着将她搂进怀中。
“娇娇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就没人能动你一根头发。”
同样的话，时隔不过数年，他便讲给了别人听。
罢了，廉价的誓言最不值得记在心上。
我缓步上前，陈宇立刻像公狼一样挡在钦娇身前。
这副场景，和记忆中的画面慢慢重合。
我对买家的人抬了抬下巴，“货你们可以验了，带走吧。”
陈宇手下想在婚礼现场火拼，怎奈被我的人用枪指着。
陈宇走时，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姜凝，你很好，今天的债我一定会讨回来。”
“你今天怎么对娇娇的，我将来会十倍还给你。”
我收回手，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然后把手帕扔到他脚下。
我轻笑一声：“我等着看。”
接着我蹲下身，拍了拍钦娇昏睡的脸颊。
“下一次，针筒里就不会是镇定剂了。”
暗网陈宇的买家，其实我知道是陈宇的同党。
我想的是给他点教训，从此一刀两断，各自东西。
但陈宇的反击，来的很快，目标竟然是我昏迷多年的弟弟！
当我接到疗养院的紧急电话，没带着保镖就去了。
冲进病房时，钦娇就站在我弟弟的病床边。
她的手指，正按在呼吸机的开关上。
我上去就要拽走她，可陈宇就站在门背后，死死的扣住了我。
嘀——
那根代表着弟弟心跳的曲线，瞬间被拉成一条直线。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房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住手！”
我发出嘶哑的尖叫，想挣脱陈宇的手。
但是没用，我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钦娇却对着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恶意。
她慢悠悠地松开手指。
嘀嘀嘀——
监护仪上的直线又恢复了微弱的跳动。
警报声戛然而止。
我弟弟的脸，因为瞬间的缺氧而涨成了青紫色。
他脆弱的身体在薄薄的被子下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钦娇的手指再次按了下去。
嘀——
那条夺命的直线再次出现。
警报声重新开始撕裂我的耳膜，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脑子。
弟弟的脸由紫变白，毫无血色，像一张透明的纸。
“你看他。像不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她欣赏着我的表情，欣赏着我的崩溃。
“一会紫，一会白，真有趣。”
她又松开了手。
然后再次按下。
如此反复。
她把玩着我弟弟的生命，就像在玩一个无聊的开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屈辱和愤怒像烧红的铁水，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求你，放过他。”
我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
“他快不行了。”
“求我？”
钦娇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已经没了趣味。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从头到脚，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那你跪下啊。”
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
“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他了。”
而陈宇，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
“钦娇，你疯了！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年！他哪里害到你们了？”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陈宇。
他却神情冷漠，反问我。
“我告诉过你别动娇娇，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你现在跪下，求娇娇原谅，我就让他活下去。”
我全身都在颤抖，钦娇却微笑着开口。
“姜凝姐，我听说植物人也是有痛觉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她就打开了床边的理疗仪，将电极片贴在了我弟弟的身上。
把电压调到最大。
看着弟弟因为抽搐而轻微抖动的身体，我的心都要碎了。
“住手！我跪！求你，停下！”
“他已经很痛苦了，求你们别再折磨他！”
我双腿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希望唤醒他们一丝人性。
钦娇立刻打开手机直播，镜头对准了我。
直播间里瞬间挤满了等着看反转的观众。
我一边磕头认错，一边说自己是因为嫉妒，才污蔑了陈宇和钦娇。
屏幕上滚动的咒骂和羞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这场直播持续了三个钟头，我头上的骂名也持续了三个钟头。
我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钦娇，“你满意了？可以停下了吗？”
钦娇终于满意地关了直播。
但她转过身，就将旁边一个巨大的液氮罐推倒，砸向我弟弟的病床。
弟弟的身体瞬间被冰冻，降到零下196度，然后随着容器碾压而四分五裂。
世界安静了。
我记得陈宇也曾这样凶狠地看过别人，那是在几年前，社团被仇家暗算的时候害。
当时他想都没想就护在我身前，替我挡住了仇家泼来的强酸。
腐蚀性的液体溅在他背上，冒起白烟，他却死盯着对方，直到对方屁滚尿流地逃走。
他的后背被严重烧伤，痛得几乎昏厥。
送医途中，他忍着剧痛，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眼神却异常坚定。
“凝凝，只要我还在，就没人能动你一根头发。”
而此刻，他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恨不得让我死。
“凝姐，那是特制的镇静剂，死不了人。”
一个保镖的汇报拉回了我的思绪。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陈宇和钦娇根本没中毒，只是被强行镇静了。
他俩被拖上车，押解回婚礼现场。
给他们泼了冰水后，陈宇醒了过来。
他立刻扑到钦娇身边，颤抖着将她搂进怀中。
“娇娇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就没人能动你一根头发。”
同样的话，时隔不过数年，他便讲给了别人听。
罢了，廉价的誓言最不值得记在心上。
我缓步上前，陈宇立刻像公狼一样挡在钦娇身前。
这副场景，和记忆中的画面慢慢重合。
我对买家的人抬了抬下巴，“货你们可以验了，带走吧。”
陈宇手下想在婚礼现场火拼，怎奈被我的人用枪指着。
陈宇走时，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姜凝，你很好，今天的债我一定会讨回来。”
“你今天怎么对娇娇的，我将来会十倍还给你。”
我收回手，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然后把手帕扔到他脚下。
我轻笑一声：“我等着看。”
接着我蹲下身，拍了拍钦娇昏睡的脸颊。
“下一次，针筒里就不会是镇定剂了。”
暗网陈宇的买家，其实我知道是陈宇的同党。
我想的是给他点教训，从此一刀两断，各自东西。
但陈宇的反击，来的很快，目标竟然是我昏迷多年的弟弟！
当我接到疗养院的紧急电话，没带着保镖就去了。
冲进病房时，钦娇就站在我弟弟的病床边。
她的手指，正按在呼吸机的开关上。
我上去就要拽走她，可陈宇就站在门背后，死死的扣住了我。
嘀——
那根代表着弟弟心跳的曲线，瞬间被拉成一条直线。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房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住手！”
我发出嘶哑的尖叫，想挣脱陈宇的手。
但是没用，我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钦娇却对着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恶意。
她慢悠悠地松开手指。
嘀嘀嘀——
监护仪上的直线又恢复了微弱的跳动。
警报声戛然而止。
我弟弟的脸，因为瞬间的缺氧而涨成了青紫色。
他脆弱的身体在薄薄的被子下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钦娇的手指再次按了下去。
嘀——
那条夺命的直线再次出现。
警报声重新开始撕裂我的耳膜，像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脑子。
弟弟的脸由紫变白，毫无血色，像一张透明的纸。
“你看他。像不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她欣赏着我的表情，欣赏着我的崩溃。
“一会紫，一会白，真有趣。”
她又松开了手。
然后再次按下。
如此反复。
她把玩着我弟弟的生命，就像在玩一个无聊的开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屈辱和愤怒像烧红的铁水，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求你，放过他。”
我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
“他快不行了。”
“求我？”
钦娇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已经没了趣味。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从头到脚，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那你跪下啊。”
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
“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他了。”
而陈宇，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
“钦娇，你疯了！他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五年！他哪里害到你们了？”
我不敢置信地盯着陈宇。
他却神情冷漠，反问我。
“我告诉过你别动娇娇，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你现在跪下，求娇娇原谅，我就让他活下去。”
我全身都在颤抖，钦娇却微笑着开口。
“姜凝姐，我听说植物人也是有痛觉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她就打开了床边的理疗仪，将电极片贴在了我弟弟的身上。
把电压调到最大。
看着弟弟因为抽搐而轻微抖动的身体，我的心都要碎了。
“住手！我跪！求你，停下！”
“他已经很痛苦了，求你们别再折磨他！”
我双腿一软，重重地跪了下去，希望唤醒他们一丝人性。
钦娇立刻打开手机直播，镜头对准了我。
直播间里瞬间挤满了等着看反转的观众。
我一边磕头认错，一边说自己是因为嫉妒，才污蔑了陈宇和钦娇。
屏幕上滚动的咒骂和羞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这场直播持续了三个钟头，我头上的骂名也持续了三个钟头。
我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钦娇，“你满意了？可以停下了吗？”
钦娇终于满意地关了直播。
但她转过身，就将旁边一个巨大的液氮罐推倒，砸向我弟弟的病床。
弟弟的身体瞬间被冰冻，降到零下196度，然后随着容器碾压而四分五裂。
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