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处理完钦娇，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我来到了陈宇的囚室外，这是最后一次。
他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流浪狗。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
曾经那双总是带着桀骜和深情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们隔着玻璃，静静地对视着。
良久，他沙哑地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
“她……走了？”
“嗯。”
“孩子呢？”
“被送走了，去了一个好人家。”
他沉默了。
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
又过了很久，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凝凝，你……有没有爱过我？”
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经无比迷恋，如今却只觉得陌生的脸。
“我爱过的那个陈宇，早在几年前，替我挡下强酸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
“他是个英雄。”
“而你，”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是一个不好用了，需要被毁掉的，废品。”
这句话，成了击垮他的最后一击。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了。
他一直以来，都为那个“英雄救美”的瞬间而自傲。
那是他贫瘠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也是他能吸引我的唯一资本。
而现在，我亲手将这份荣光，从他身上剥离。
我告诉他，他不是英雄。
他只是一个顶着英雄名号的，冒牌货。
“所以，你的下场，也早就注定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
“婚礼那天拍下陈宇的那个买家，还记得吗？”
“联系他，告诉他，货可以提了。”
“不过，这次的交易规则，改一改。”
“我会付双倍的价钱，但他必须按照我给的剧本，来‘使用’这件拍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
“明白，老板。”
我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囚室里的男人。
“你把我弟弟的头骨做成阴牌，当作玩物。”
“那么，你的身体，也应该被做成更有趣的东西，才算公平。”
“暗网的那些变态，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陈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终于明白了等待他的是什么。
那不是简单的死亡。
而是比我弟弟所遭受的，惨烈千百倍的，凌迟。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传来了他绝望到极致的，野兽般的悲鸣。
这声音，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安魂曲。
再见了，陈宇。
不，是再也不见。
处理完钦娇，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我来到了陈宇的囚室外，这是最后一次。
他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流浪狗。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
曾经那双总是带着桀骜和深情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们隔着玻璃，静静地对视着。
良久，他沙哑地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
“她……走了？”
“嗯。”
“孩子呢？”
“被送走了，去了一个好人家。”
他沉默了。
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
又过了很久，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凝凝，你……有没有爱过我？”
听到这个称呼，我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曾经无比迷恋，如今却只觉得陌生的脸。
“我爱过的那个陈宇，早在几年前，替我挡下强酸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
“他是个英雄。”
“而你，”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是一个不好用了，需要被毁掉的，废品。”
这句话，成了击垮他的最后一击。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了。
他一直以来，都为那个“英雄救美”的瞬间而自傲。
那是他贫瘠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也是他能吸引我的唯一资本。
而现在，我亲手将这份荣光，从他身上剥离。
我告诉他，他不是英雄。
他只是一个顶着英雄名号的，冒牌货。
“所以，你的下场，也早就注定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
“婚礼那天拍下陈宇的那个买家，还记得吗？”
“联系他，告诉他，货可以提了。”
“不过，这次的交易规则，改一改。”
“我会付双倍的价钱，但他必须按照我给的剧本，来‘使用’这件拍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
“明白，老板。”
我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囚室里的男人。
“你把我弟弟的头骨做成阴牌，当作玩物。”
“那么，你的身体，也应该被做成更有趣的东西，才算公平。”
“暗网的那些变态，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陈宇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终于明白了等待他的是什么。
那不是简单的死亡。
而是比我弟弟所遭受的，惨烈千百倍的，凌迟。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传来了他绝望到极致的，野兽般的悲鸣。
这声音，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安魂曲。
再见了，陈宇。
不，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