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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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扬举起了那瓶杀虫剂，瓶身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被直播镜头清晰地捕捉。
柳青停止了哭嚎，眼中闪烁着一种邪恶的期望。
她看着贺扬，就像看着一个即将为她牺牲的圣徒。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几乎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贺扬拧开了瓶盖。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他把瓶口凑到嘴边。
柳青的嘴角甚至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残忍的胜利。
我通过助理的手机看着直播，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并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人究竟能为另一个人做到什么地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一饮而尽时，他停住了。
他的手臂猛地一转，快得像一道闪电。
瓶口对准的不再是他自己，而是瘫坐在地上的柳青。
贺扬的脸上没有了决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他一把揪住柳青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你不是爱你的儿子吗？”
“你不是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吗？”
“现在，机会来了。”
“喝了它，柳青，为你儿子喝了它！”
他的声音嘶哑而残忍，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柳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
她没想到，贺扬选择的牺牲品，竟然是她。
直播间瞬间爆炸了。
“卧槽！反转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要杀了那个女教授！”
“救命！这是直播杀人吗？”
戴着狼头面具的人也没有料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他身边的人立刻上前，试图拉开贺扬。
贺扬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
他将整瓶液体朝着柳青的嘴里灌去。
柳青发出呜呜的悲鸣，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她昂贵的衣领。
这一幕，比贺扬自己喝下去，更具冲击力。
它撕碎了他们之间那层“为爱牺牲”的虚伪面纱，露出了最赤裸的自私与丑陋。
最后，还是面具人们合力才将贺扬制服。
贺扬被按在地上，依旧冲着柳青咆哮。
“贱人！你想让我死！你和你的儿子都该死！”
柳青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被灌下的液体。
狼头面具人缓缓走到两人中间。
他摘下了头上的面具。
露出的，是一张我认识的脸。
他是国内最大动物权益律所的首席律师，张霖。
他曾帮我的基地处理过好几次法律纠纷。
张霖拿起桌上那瓶杀虫剂，拧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一大口。
然后，他平静地对镜头说。
“大家看清楚了。”
“这是糖水。”
整个直播间，整个网络，在这一刻彻底失声。
张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冰冷而清晰。
“我们从不主张以暴制暴。”
“我们只是想做一个小小的社会实验。”
“看看在所谓的爱情和亲情面前，人性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现在，我想大家已经有答案了。”
他将镜头对准了地上如同烂泥的贺扬和柳青。
“真正的毒药，不是这瓶糖水。”
“而是人心。”
直播画面在这一刻定格。
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知道，这场闹剧该收场了。
而对贺扬和柳青来说，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我关掉手机，助理递过来一杯温水。
“秦总，都结束了。”
我摇摇头。
“不。”
“是我的复仇，正式开始了。”
贺扬在直播里上演的这一出，将他自己最后一点体面都剥得干干净净。
他不再是那个为爱冲昏头的痴情男子。
他成了一个为了活命，能亲手将爱人推向深渊的懦夫和疯子。
柳青的学术生涯也彻底完了。
她和学生的不伦关系，以及她在直播中表现出的自私和恶毒，让她成了整个学术界的耻辱。
大学第一时间发布声明，与她解除聘用合同，并对她的学术成果进行彻查。
贺扬的MBA学位也被撤销。
他从一个前途光明的商业新贵，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们完了。
从名誉到前途，都完了。
可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的，是让他们为那些死去的狗狗，付出血的代价。
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在绝望中忏悔。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贺扬嘶哑的声音。
“秦筝，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
“你毁了我！你这个毒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他在电话那头疯狂地咒骂。
我静静地听着，直到他说累了，开始喘气。
我才轻声开口。
“贺扬。”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你说，有你在，绝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食言了。”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委屈。”
“以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黑。
窗外，新一天的太阳正在升起。
我的心里，却是一片没有温度的黎明。
贺扬举起了那瓶杀虫剂，瓶身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被直播镜头清晰地捕捉。
柳青停止了哭嚎，眼中闪烁着一种邪恶的期望。
她看着贺扬，就像看着一个即将为她牺牲的圣徒。
直播间的弹幕在这一刻几乎静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贺扬拧开了瓶盖。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他把瓶口凑到嘴边。
柳青的嘴角甚至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残忍的胜利。
我通过助理的手机看着直播，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我并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人究竟能为另一个人做到什么地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一饮而尽时，他停住了。
他的手臂猛地一转，快得像一道闪电。
瓶口对准的不再是他自己，而是瘫坐在地上的柳青。
贺扬的脸上没有了决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他一把揪住柳青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你不是爱你的儿子吗？”
“你不是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吗？”
“现在，机会来了。”
“喝了它，柳青，为你儿子喝了它！”
他的声音嘶哑而残忍，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柳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
她没想到，贺扬选择的牺牲品，竟然是她。
直播间瞬间爆炸了。
“卧槽！反转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要杀了那个女教授！”
“救命！这是直播杀人吗？”
戴着狼头面具的人也没有料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他身边的人立刻上前，试图拉开贺扬。
贺扬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
他将整瓶液体朝着柳青的嘴里灌去。
柳青发出呜呜的悲鸣，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她昂贵的衣领。
这一幕，比贺扬自己喝下去，更具冲击力。
它撕碎了他们之间那层“为爱牺牲”的虚伪面纱，露出了最赤裸的自私与丑陋。
最后，还是面具人们合力才将贺扬制服。
贺扬被按在地上，依旧冲着柳青咆哮。
“贱人！你想让我死！你和你的儿子都该死！”
柳青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被灌下的液体。
狼头面具人缓缓走到两人中间。
他摘下了头上的面具。
露出的，是一张我认识的脸。
他是国内最大动物权益律所的首席律师，张霖。
他曾帮我的基地处理过好几次法律纠纷。
张霖拿起桌上那瓶杀虫剂，拧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一大口。
然后，他平静地对镜头说。
“大家看清楚了。”
“这是糖水。”
整个直播间，整个网络，在这一刻彻底失声。
张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冰冷而清晰。
“我们从不主张以暴制暴。”
“我们只是想做一个小小的社会实验。”
“看看在所谓的爱情和亲情面前，人性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现在，我想大家已经有答案了。”
他将镜头对准了地上如同烂泥的贺扬和柳青。
“真正的毒药，不是这瓶糖水。”
“而是人心。”
直播画面在这一刻定格。
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知道，这场闹剧该收场了。
而对贺扬和柳青来说，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我关掉手机，助理递过来一杯温水。
“秦总，都结束了。”
我摇摇头。
“不。”
“是我的复仇，正式开始了。”
贺扬在直播里上演的这一出，将他自己最后一点体面都剥得干干净净。
他不再是那个为爱冲昏头的痴情男子。
他成了一个为了活命，能亲手将爱人推向深渊的懦夫和疯子。
柳青的学术生涯也彻底完了。
她和学生的不伦关系，以及她在直播中表现出的自私和恶毒，让她成了整个学术界的耻辱。
大学第一时间发布声明，与她解除聘用合同，并对她的学术成果进行彻查。
贺扬的MBA学位也被撤销。
他从一个前途光明的商业新贵，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们完了。
从名誉到前途，都完了。
可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我要的，是让他们为那些死去的狗狗，付出血的代价。
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在绝望中忏悔。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里面传来贺扬嘶哑的声音。
“秦筝，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
“你毁了我！你这个毒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他在电话那头疯狂地咒骂。
我静静地听着，直到他说累了，开始喘气。
我才轻声开口。
“贺扬。”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你说，有你在，绝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食言了。”
“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委屈。”
“以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黑。
窗外，新一天的太阳正在升起。
我的心里，却是一片没有温度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