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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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霖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法院的传票和公安局的立案通知，就同时送到了贺扬租住的那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
贺扬大概没想到，我的反击会如此迅速和决绝。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
内容从咒骂，到威胁，最后变成了哀求。
“筝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你撤诉吧，我不想坐牢。”
“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一条都没有回复。
开庭那天，我在法庭上见到了贺扬。
他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眼窝深陷，头发也白了不少。
他站在被告席上，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庭审过程很简单。
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贺扬利用担任基金会审核人的职务之便，挪用公款五十万元，为其情妇之子支付学费。
人证物证俱在，他根本无从抵赖。
他请的那个小律师，在张霖强大的气场和严谨的逻辑面前，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贺扬放弃了挣扎。
在最后陈述的环节，他放弃了为自己辩护。
他只是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
“秦筝，我爱你。”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嫉妒，我发疯，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法庭里一片寂静。
只有他那虚伪又可笑的告白，在空中回荡。
法官皱着眉头，显然对这种无聊的表演感到不耐。
我坐在原告席上，面无表情。
爱？
他玷污了这个字。
他的爱，是建立在背叛和伤害之上的。
他的爱，是占有，是毁灭。
他的爱，廉价得令人作呕。
最终，法官当庭宣判。
贺扬职务侵占罪名成立，涉案金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同时，他需要退还全部赃款，并对我进行公开道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
当法警给他戴上手铐，准备将他带离法庭时，他突然挣扎起来。
他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秦筝！你为什么这么狠！”
“五年！你要毁了我一辈子吗？”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隔着冰冷的栏杆，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轻声说。
“五年，很多吗？”
“一条狗的生命，也只有十几年。”
“你亲手杀死了那么多条生命，用五年的自由去偿还，你觉得贵吗？”
“贺扬，这不叫狠。”
“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的身体僵住了。
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了。
最后，他被法警强行拖了出去，只留下一串在走廊里越拉越长的绝望嘶吼。
庭审结束，我走出法院。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助理给我披上外套。
“秦总，都结束了。”
我点点头。
是的，都结束了。
贺扬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我的名誉也得到了澄清。
那些曾经辱骂我的人，纷纷在网上向我道歉。
我的基金会收到的捐款，再创新高。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可我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赢了。
可我并不快乐。
这场复仇，耗尽了我最后的情感。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是我姐。
“都解决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嗯。”
“那就好，出来喝酒，给你庆祝。”
“不想动。”
“不行，必须出来。”我姐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给你介绍个帅哥，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我拗不过她，只好换了衣服出门。
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我见到了姐姐说的那个“帅哥”。
他确实很帅。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气质干净。
他看到我，微微一笑。
“秦小姐，你好，我叫江信城。”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江信城。
柳青的儿子。
那个我曾经以为，是这场风波里最无辜的受害者。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信城对我鞠了一个躬。
“秦小姐，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你。”
“我母亲和贺扬对你做的一切，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另外，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一件关于贺扬，你可能永远都想不到的秘密。”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霖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法院的传票和公安局的立案通知，就同时送到了贺扬租住的那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
贺扬大概没想到，我的反击会如此迅速和决绝。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
内容从咒骂，到威胁，最后变成了哀求。
“筝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你撤诉吧，我不想坐牢。”
“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
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一条都没有回复。
开庭那天，我在法庭上见到了贺扬。
他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悴，眼窝深陷，头发也白了不少。
他站在被告席上，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庭审过程很简单。
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贺扬利用担任基金会审核人的职务之便，挪用公款五十万元，为其情妇之子支付学费。
人证物证俱在，他根本无从抵赖。
他请的那个小律师，在张霖强大的气场和严谨的逻辑面前，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贺扬放弃了挣扎。
在最后陈述的环节，他放弃了为自己辩护。
他只是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
“秦筝，我爱你。”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嫉妒，我发疯，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法庭里一片寂静。
只有他那虚伪又可笑的告白，在空中回荡。
法官皱着眉头，显然对这种无聊的表演感到不耐。
我坐在原告席上，面无表情。
爱？
他玷污了这个字。
他的爱，是建立在背叛和伤害之上的。
他的爱，是占有，是毁灭。
他的爱，廉价得令人作呕。
最终，法官当庭宣判。
贺扬职务侵占罪名成立，涉案金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同时，他需要退还全部赃款，并对我进行公开道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
当法警给他戴上手铐，准备将他带离法庭时，他突然挣扎起来。
他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秦筝！你为什么这么狠！”
“五年！你要毁了我一辈子吗？”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隔着冰冷的栏杆，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轻声说。
“五年，很多吗？”
“一条狗的生命，也只有十几年。”
“你亲手杀死了那么多条生命，用五年的自由去偿还，你觉得贵吗？”
“贺扬，这不叫狠。”
“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的身体僵住了。
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了。
最后，他被法警强行拖了出去，只留下一串在走廊里越拉越长的绝望嘶吼。
庭审结束，我走出法院。
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助理给我披上外套。
“秦总，都结束了。”
我点点头。
是的，都结束了。
贺扬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
我的名誉也得到了澄清。
那些曾经辱骂我的人，纷纷在网上向我道歉。
我的基金会收到的捐款，再创新高。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甚至比以前更好。
可我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赢了。
可我并不快乐。
这场复仇，耗尽了我最后的情感。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把自己扔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是我姐。
“都解决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嗯。”
“那就好，出来喝酒，给你庆祝。”
“不想动。”
“不行，必须出来。”我姐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给你介绍个帅哥，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我拗不过她，只好换了衣服出门。
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我见到了姐姐说的那个“帅哥”。
他确实很帅。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气质干净。
他看到我，微微一笑。
“秦小姐，你好，我叫江信城。”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江信城。
柳青的儿子。
那个我曾经以为，是这场风波里最无辜的受害者。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信城对我鞠了一个躬。
“秦小姐，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认识你。”
“我母亲和贺扬对你做的一切，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另外，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一件关于贺扬，你可能永远都想不到的秘密。”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