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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京北炸了。
不，是整个的社交网络都炸了。
沈氏集团庆典的“选根闹剧”以一种病毒式的速度传播开来。
【震惊！豪门恩怨上演现实版，霸总被逼现场自宫！】
【前妻携女归来，竟是九年前“亡子”变性复仇！】
【年度大戏：你的根，还是你儿子的根？】
各种博人眼球的标题，配上现场高清视频，引爆了所有平台。
沈聿被保安按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宋婉儿歇斯底里让他自宫的丑态。
我和念念冷漠离去的背影。
每一个画面，都成了网民们津津乐道的素材。
沈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跌停。
无数股民在哀嚎，在咒骂。
沈聿的电话被打爆了。
董事会的电话，投资人的电话，各路媒体的电话。
但他一个都没接。
他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像一头困兽。
助理给我发来最新的情报。
“金总，宋婉儿带着沈成回了娘家，似乎是要和沈聿划清界限。”
“沈家的老爷子被气得住了院。”
“董事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准备罢免沈聿的董事长职务。”
我看着这些消息，内心平静。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宋婉儿那种女人，自私自利，大难临头只会各自飞。
沈家的那群老家伙，只看重利益，沈聿搞出这么大的丑闻，他们第一个就要把他踢出去。
树倒猢狲散。
这道理，我九年前就懂了。
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沈聿嘶哑疲惫的声音。
“木子……”
只叫了一个名字，他就说不下去了。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有事？”我冷淡地问。
“我们……我们能见一面吗？”他带着一丝乞求。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对……对念安说。”
“不必了。”
我直接拒绝。
“沈聿，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不！木子，你听我说！”他急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九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和孩子。”
“我以为你们死了，我……”
“够了。”我打断他。
“你的忏悔，毫无意义。”
“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那就干脆一点，从沈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然后，把你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念安的名下。”
“这，是你欠他的。”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
过了很久，沈聿才艰涩地开口。
“你……你想要公司？”
我笑了。
“不是想要，是要拿回来。”
“沈氏，是我和你一起创立的。”
“没有我，就没有它的今天。”
“你把它变成了你和宋婉儿的爱巢，现在，我要把它收回来，洗干净。”
“你做梦！”沈聿怒吼起来。
“金木子，我承认我亏欠你，但公司是我的底线！”
“是吗？”
我语气轻飘。
“那就看看，你的底线，能有多硬。”
我挂断了电话。
然后拨给我的操盘手。
“继续做空。”
“我要沈氏的股价，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