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簪尖刺破皮肤，带来刺痛。
鲜血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不要！」
阿越一吼完，就闪电般到了我面前。
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他夺过我手中的簪子，扔在地上。
我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我疯了？」
我流着泪，笑着问他，「你为了一个虚假的幻境就要抛弃我，到底是谁疯了？」
凤舞的脸色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
「我还知道，你给他看的幻境里，我会死得很惨，对不对？」
「你利用他对我的爱，利用他的恐惧，逼他离开我！凤舞，你真是好手段！」
那股仙草的力量在我体内流转，让我不仅能看到神佛，甚至能隐约窥探到残留的法术波动。
刚刚阿越情绪失控，他脑中被凤舞强行植入的幻境画面，有一丝泄露了出来，被我捕捉到了。
虽然只是碎片，但足够我拼凑出真相。
阿越震惊地看着我，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凤舞。
「她说的是真的？」
「你给我看的……是假的？」
凤舞的眼神一阵慌乱，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帝君，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怎么会骗你！」
「她一个凡人，懂什么幻境真假！分明是她为了留住你，不择手段，胡言乱语！」
她指着我，呵斥道：「你这个妖女，蛊惑帝君还不够，现在还敢在此挑拨离间！」
「我没有！」我据理力争，「阿越，你要相信我！那都是假的！」
阿越站在我们中间，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一边是楚楚可怜，口口声声为了他好的天妃。
一边是满身是血，用性命挽留他的我。
他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心急如焚。
凤舞的计策太毒了，她抓住了阿越最大的软肋。
只要那个「我会惨死」的念头还在，阿越就不可能安心留在我身边。
怎么办？
我该怎么证明凤舞在说谎？
就在这时，村口的王大爷牵着他家的老黄牛路过。
老黄牛看见我们院子里的神仙打架，吓得「哞」一声，撒开蹄子就跑。
王大爷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哎哟我的牛祖宗，你慢点！」
我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擦干眼泪，看着凤舞，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说我胡言乱语，不敢发誓。」
「那你呢？凤舞仙子，你敢不敢对着天道起誓？」
凤舞冷笑：「有何不敢？」
「好！」我指着刚被王大爷追回来的老黄牛，「你就对着它，发誓你没有欺骗沐歌，否则就让你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我爹娘吓得捂住了我的嘴。
凌霄仙君的虚影再次出现，怒不可遏：「放肆！你竟敢让天妃对着一头畜生起誓！这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凤舞被气得够呛。
让她对着一头牛发誓，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却不管不顾，逼视着她：「怎么？你不敢？」
「还是说，你怕遭报应？」
我知道，神仙不能轻易起誓，尤其是对着天道。
一旦违背誓言，后果不堪设想。
我赌的，就是她心虚。
鲜血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不要！」
阿越一吼完，就闪电般到了我面前。
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他夺过我手中的簪子，扔在地上。
我看着他失控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我疯了？」
我流着泪，笑着问他，「你为了一个虚假的幻境就要抛弃我，到底是谁疯了？」
凤舞的脸色变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
「我还知道，你给他看的幻境里，我会死得很惨，对不对？」
「你利用他对我的爱，利用他的恐惧，逼他离开我！凤舞，你真是好手段！」
那股仙草的力量在我体内流转，让我不仅能看到神佛，甚至能隐约窥探到残留的法术波动。
刚刚阿越情绪失控，他脑中被凤舞强行植入的幻境画面，有一丝泄露了出来，被我捕捉到了。
虽然只是碎片，但足够我拼凑出真相。
阿越震惊地看着我，又难以置信地看向凤舞。
「她说的是真的？」
「你给我看的……是假的？」
凤舞的眼神一阵慌乱，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帝君，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怎么会骗你！」
「她一个凡人，懂什么幻境真假！分明是她为了留住你，不择手段，胡言乱语！」
她指着我，呵斥道：「你这个妖女，蛊惑帝君还不够，现在还敢在此挑拨离间！」
「我没有！」我据理力争，「阿越，你要相信我！那都是假的！」
阿越站在我们中间，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
一边是楚楚可怜，口口声声为了他好的天妃。
一边是满身是血，用性命挽留他的我。
他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心急如焚。
凤舞的计策太毒了，她抓住了阿越最大的软肋。
只要那个「我会惨死」的念头还在，阿越就不可能安心留在我身边。
怎么办？
我该怎么证明凤舞在说谎？
就在这时，村口的王大爷牵着他家的老黄牛路过。
老黄牛看见我们院子里的神仙打架，吓得「哞」一声，撒开蹄子就跑。
王大爷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哎哟我的牛祖宗，你慢点！」
我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擦干眼泪，看着凤舞，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说我胡言乱语，不敢发誓。」
「那你呢？凤舞仙子，你敢不敢对着天道起誓？」
凤舞冷笑：「有何不敢？」
「好！」我指着刚被王大爷追回来的老黄牛，「你就对着它，发誓你没有欺骗沐歌，否则就让你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我爹娘吓得捂住了我的嘴。
凌霄仙君的虚影再次出现，怒不可遏：「放肆！你竟敢让天妃对着一头畜生起誓！这是对神灵的大不敬！」
凤舞被气得够呛。
让她对着一头牛发誓，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却不管不顾，逼视着她：「怎么？你不敢？」
「还是说，你怕遭报应？」
我知道，神仙不能轻易起誓，尤其是对着天道。
一旦违背誓言，后果不堪设想。
我赌的，就是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