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沐歌愣住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惶恐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所取代。
「白芷……」
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仿佛在确认一个梦。
我笑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身体一僵，随即反客为主，用尽了积攒数万年的力气，将我紧紧揉进怀里，疯狂地回应着我。
这一刻，没有神尊，没有守护神将。
只有一对历经万年，终于心意相通的爱人。
良久，唇分。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我戳了戳他的胸口，「故意失忆，让我捡到你，然后顺理成章地赖上我？」
沐歌的脸，竟然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我怕……我怕我以沐歌的身份出现，你会像以前一样，拒绝我。」
我心中一软。
是啊，以前的他，总是默默地站在我身后，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我曾以为那是敬畏。
现在才知道，那是爱。
「傻瓜。」
我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真的失去我了。」
如果不是那枚神格碎片，如果不是凤舞他们把我逼到了绝境。
或许，我和阿越的结局，就真的会是天人永隔。
想到这里，我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天帝一家。
「至于你们……」
我缓缓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一挥手，天帝、天后、凌霄、凤舞，他们身上的神力被尽数剥夺。
「从今日起，你们便去凡间，轮回百世，尝尽人间疾苦，以此来洗刷你们的罪孽。」
「什么时候，你们真正懂得了何为敬畏，何为慈悲，再回天界吧。」
四道流光闪过，他们消失在原地，投入了无尽的轮回之中。
处理完他们，我看向一旁已经吓傻了的王大爷，还有我爹娘。
我一挥手，抹去了他们关于今天这一切的记忆。
让他们，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凡人吧。
至于那头替凤舞挡了誓言的老黄牛……
我指尖一点，一道生命神力注入它的体内。
老黄牛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悠闲地吃起了草。
只是，它的牛角上，多了一丝淡淡的金色。
或许千年之后，世间会多一头牛魔王，也未可知。
做完这一切，我拉起沐歌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沐歌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好，回家。」
从此，山脚下的药铺里，多了一对神仙眷侣。
白天，他们是救死扶伤的白芷和阿越。
晚上，他们会携手坐在屋顶，看漫天星辰。
沐歌常常会问我：「白芷，这一切，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就会笑着捏他的脸：「疼吗？」
他会傻笑着点头：「疼。」
「疼就不是梦。」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翻开了沐歌藏在床底下的一本手记。
那上面，用上古神文，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东西。
我好奇地翻开。
第一页，就让我如遭雷击。
「创世之神，乃天地意志所化，无情无欲。然，衍纪更迭，神亦有情。此情，乃天地之劫，宇宙之祸。」
「为保三界安稳，吾，守护神将沐歌，愿以己身为祭，引神尊入情劫。」
「此劫，名为‘白芷’。」
「若神尊能勘破此劫，回归无情道，三界幸甚。」
「若不能……吾愿与神尊一同堕入无尽轮回，以身镇压此劫，永世不出。」
手记的最后一页，是他用鲜血写下的四个字。
「甘之如饴。」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什么体验凡人生老病死。
什么为了和我有一段「平等」的缘分。
全都是假的。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局。
一个以爱为名，企图磨灭我情感的……劫。
而设局的人，就是我最爱，最信任的枕边人。
他看着我，眼中的惶恐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所取代。
「白芷……」
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仿佛在确认一个梦。
我笑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身体一僵，随即反客为主，用尽了积攒数万年的力气，将我紧紧揉进怀里，疯狂地回应着我。
这一刻，没有神尊，没有守护神将。
只有一对历经万年，终于心意相通的爱人。
良久，唇分。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我戳了戳他的胸口，「故意失忆，让我捡到你，然后顺理成章地赖上我？」
沐歌的脸，竟然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我怕……我怕我以沐歌的身份出现，你会像以前一样，拒绝我。」
我心中一软。
是啊，以前的他，总是默默地站在我身后，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我曾以为那是敬畏。
现在才知道，那是爱。
「傻瓜。」
我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真的失去我了。」
如果不是那枚神格碎片，如果不是凤舞他们把我逼到了绝境。
或许，我和阿越的结局，就真的会是天人永隔。
想到这里，我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天帝一家。
「至于你们……」
我缓缓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一挥手，天帝、天后、凌霄、凤舞，他们身上的神力被尽数剥夺。
「从今日起，你们便去凡间，轮回百世，尝尽人间疾苦，以此来洗刷你们的罪孽。」
「什么时候，你们真正懂得了何为敬畏，何为慈悲，再回天界吧。」
四道流光闪过，他们消失在原地，投入了无尽的轮回之中。
处理完他们，我看向一旁已经吓傻了的王大爷，还有我爹娘。
我一挥手，抹去了他们关于今天这一切的记忆。
让他们，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凡人吧。
至于那头替凤舞挡了誓言的老黄牛……
我指尖一点，一道生命神力注入它的体内。
老黄牛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又低头悠闲地吃起了草。
只是，它的牛角上，多了一丝淡淡的金色。
或许千年之后，世间会多一头牛魔王，也未可知。
做完这一切，我拉起沐歌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沐歌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好，回家。」
从此，山脚下的药铺里，多了一对神仙眷侣。
白天，他们是救死扶伤的白芷和阿越。
晚上，他们会携手坐在屋顶，看漫天星辰。
沐歌常常会问我：「白芷，这一切，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就会笑着捏他的脸：「疼吗？」
他会傻笑着点头：「疼。」
「疼就不是梦。」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翻开了沐歌藏在床底下的一本手记。
那上面，用上古神文，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东西。
我好奇地翻开。
第一页，就让我如遭雷击。
「创世之神，乃天地意志所化，无情无欲。然，衍纪更迭，神亦有情。此情，乃天地之劫，宇宙之祸。」
「为保三界安稳，吾，守护神将沐歌，愿以己身为祭，引神尊入情劫。」
「此劫，名为‘白芷’。」
「若神尊能勘破此劫，回归无情道，三界幸甚。」
「若不能……吾愿与神尊一同堕入无尽轮回，以身镇压此劫，永世不出。」
手记的最后一页，是他用鲜血写下的四个字。
「甘之如饴。」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什么体验凡人生老病死。
什么为了和我有一段「平等」的缘分。
全都是假的。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局。
一个以爱为名，企图磨灭我情感的……劫。
而设局的人，就是我最爱，最信任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