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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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陆羽对我还算客气，但医院的风气却在悄然变化。
各种形式主义的活动越来越多，评价一个医生的标准，不再是手术成功率，而是看谁的汇报材料写得好。
是否主动加班，是否积极响应院里的号召，这些表面功夫，似乎比救活了多少病人更重要。
我一心只扑在专业上，对这些管理上的变化有些后知后觉。
直到这次的主任任命事件，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陆羽需要的，不是一个能解决最棘手病例的顶尖专家。
而是一个能服从他的管理，懂得人情世故的“榜样”。
萧然，无疑是最佳人选。
恩师在一个星期后平静地离世了。
办完他的后事，我开始整理他的遗物和我的全部研究资料。
并陆陆续续投递简历，联系了几家医院。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几家医院都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但在背景调查环节之后，他们的态度都变得含糊其辞，最终都没了下文。
几次三番后，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尹医生，是陆羽向医学会提交了对你不利的报告，指控你‘情绪失控，存在医疗风险’，你的执照年审都被卡住了。”
“现在，公立医院系统里，没人敢用你。”
我立刻明白了，陆羽这是要赶尽杀绝。
他不仅要我离开，还要让我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我删掉了短信，看着窗外的天空，内心却一片平静。
“老师，您看到了吗？”
我轻声自语。
“我就不信我没有出头之日。”
果然，我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的，是“陆羽”两个字。
我接通，按下了免提键。
“尹姝？”陆羽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官腔，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恐慌，“你马上来医院一趟，立刻！马上！”
“慈善企业家曹德发先生的儿子，突发颅内动脉瘤破裂，情况和上次那台‘奇迹’手术一模一样！”
“现在人就在手术室，萧然他……他根本束手无策！”
电话背景里，是监护仪器刺耳的报警声和人们慌乱的叫喊。
我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陆院长，你找错人了吧？”
“我的医师执照年审还没通过，按规定，我现在没有资格上手术台。”
“医院的病人，应该由医院的医生负责，你应该去找你们新上任的、德才兼备的萧然主任解决。”
“他可是您亲自选定的科室表率。”
【卡点】
那时陆羽对我还算客气，但医院的风气却在悄然变化。
各种形式主义的活动越来越多，评价一个医生的标准，不再是手术成功率，而是看谁的汇报材料写得好。
是否主动加班，是否积极响应院里的号召，这些表面功夫，似乎比救活了多少病人更重要。
我一心只扑在专业上，对这些管理上的变化有些后知后觉。
直到这次的主任任命事件，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陆羽需要的，不是一个能解决最棘手病例的顶尖专家。
而是一个能服从他的管理，懂得人情世故的“榜样”。
萧然，无疑是最佳人选。
恩师在一个星期后平静地离世了。
办完他的后事，我开始整理他的遗物和我的全部研究资料。
并陆陆续续投递简历，联系了几家医院。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几家医院都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但在背景调查环节之后，他们的态度都变得含糊其辞，最终都没了下文。
几次三番后，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尹医生，是陆羽向医学会提交了对你不利的报告，指控你‘情绪失控，存在医疗风险’，你的执照年审都被卡住了。”
“现在，公立医院系统里，没人敢用你。”
我立刻明白了，陆羽这是要赶尽杀绝。
他不仅要我离开，还要让我再也拿不起手术刀。
我删掉了短信，看着窗外的天空，内心却一片平静。
“老师，您看到了吗？”
我轻声自语。
“我就不信我没有出头之日。”
果然，我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的，是“陆羽”两个字。
我接通，按下了免提键。
“尹姝？”陆羽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官腔，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恐慌，“你马上来医院一趟，立刻！马上！”
“慈善企业家曹德发先生的儿子，突发颅内动脉瘤破裂，情况和上次那台‘奇迹’手术一模一样！”
“现在人就在手术室，萧然他……他根本束手无策！”
电话背景里，是监护仪器刺耳的报警声和人们慌乱的叫喊。
我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陆院长，你找错人了吧？”
“我的医师执照年审还没通过，按规定，我现在没有资格上手术台。”
“医院的病人，应该由医院的医生负责，你应该去找你们新上任的、德才兼备的萧然主任解决。”
“他可是您亲自选定的科室表率。”
【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