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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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姝！这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
陆羽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来？”
我轻笑一声。
“陆院长，我早就说过了。”
“有些手术台，除了我，谁站上去都是草菅人命。”
“你当时不信，还觉得是笑话。”
“怎么，现在这个笑话不好笑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萧然带着哭腔的哀求。
“师姐！尹姐！求求你，快来吧！”
“我……我真的不行！我打开颅腔就懵了，里面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一百倍！”
“曹先生的儿子血压在持续下降，随时都可能……”
“萧主任，你是在求我吗？”
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说我不会做人，早该被淘汰吗？”
“你不是说主任的位置是你众望所归吗？”
“现在这个‘众望’，怎么不帮你把手术刀拿稳一点？”
萧然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陆羽抢过电话，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恳求。
“尹姝，算我求你！你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曹德发先生是我们医院最大的赞助人，他儿子要是在我们这儿出事，整个医院都要完蛋！”
“哦？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那好，我的条件很简单。”
“第一，立刻恢复我的医师执照和所有名誉，在全院范围内公开向我道歉，承认之前的处理是错误的。”
“第二，立刻免去萧然的主任职务，并以学术不端的名义上报医学会，永不录用。”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你，陆羽，引咎辞职。”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陆羽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
这些条件，每一条都在割他的肉，都在摧毁他作为院长的尊严和权力。
“尹姝，你不要太过分！”
陆羽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
“我最多只能答应你前两条，院长这个位置……”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干脆地回答。
“陆院长，手术的最佳时机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急。”
“毕竟，躺在手术台上的，不是我的亲人。”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讨价还"价"。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像陆羽这样的人，不配再坐在院长的位置上。
他眼中只有权力和利益，没有对生命的敬畏。
只要他还在一天，这家医院就永远不可能回到纯粹的医学殿堂。
至于萧然，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最大的惩罚，不是丢掉工作，而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毁掉一条人命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手术室里的风险都在成倍增加。
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恩师的遗像换了一束新鲜的白菊。
手机再次响起，依然是陆羽。
这一次，他只说了三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颓败。
“我答应你。”
我挂断电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工具箱。
“老师，我去了。”
我在心里默念。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医术，什么是他们永远也学不会的傲骨。”
当我换上无菌手术服，推开手术室大门的那一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震惊，有羞愧，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监护仪上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了极点。
萧然瘫坐在墙角，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像一滩烂泥。
他的手术服上沾着血，但他的手，却连手术刀都不敢再碰。
陆羽站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神空洞。
那位刚刚还在护士站里对我口诛笔伐的王护士长，此刻正手忙脚乱地进行着心肺复苏，但收效甚微。
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哭着喊道。
“尹医生，你快来看看！病人快不行了！”
“尹姝！这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
陆羽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来？”
我轻笑一声。
“陆院长，我早就说过了。”
“有些手术台，除了我，谁站上去都是草菅人命。”
“你当时不信，还觉得是笑话。”
“怎么，现在这个笑话不好笑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萧然带着哭腔的哀求。
“师姐！尹姐！求求你，快来吧！”
“我……我真的不行！我打开颅腔就懵了，里面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一百倍！”
“曹先生的儿子血压在持续下降，随时都可能……”
“萧主任，你是在求我吗？”
我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说我不会做人，早该被淘汰吗？”
“你不是说主任的位置是你众望所归吗？”
“现在这个‘众望’，怎么不帮你把手术刀拿稳一点？”
萧然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陆羽抢过电话，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恳求。
“尹姝，算我求你！你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曹德发先生是我们医院最大的赞助人，他儿子要是在我们这儿出事，整个医院都要完蛋！”
“哦？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那好，我的条件很简单。”
“第一，立刻恢复我的医师执照和所有名誉，在全院范围内公开向我道歉，承认之前的处理是错误的。”
“第二，立刻免去萧然的主任职务，并以学术不端的名义上报医学会，永不录用。”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我要你，陆羽，引咎辞职。”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陆羽那张涨成猪肝色的脸。
这些条件，每一条都在割他的肉，都在摧毁他作为院长的尊严和权力。
“尹姝，你不要太过分！”
陆羽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
“我最多只能答应你前两条，院长这个位置……”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干脆地回答。
“陆院长，手术的最佳时机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急。”
“毕竟，躺在手术台上的，不是我的亲人。”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讨价还"价"。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像陆羽这样的人，不配再坐在院长的位置上。
他眼中只有权力和利益，没有对生命的敬畏。
只要他还在一天，这家医院就永远不可能回到纯粹的医学殿堂。
至于萧然，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最大的惩罚，不是丢掉工作，而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毁掉一条人命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手术室里的风险都在成倍增加。
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给恩师的遗像换了一束新鲜的白菊。
手机再次响起，依然是陆羽。
这一次，他只说了三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颓败。
“我答应你。”
我挂断电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工具箱。
“老师，我去了。”
我在心里默念。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医术，什么是他们永远也学不会的傲骨。”
当我换上无菌手术服，推开手术室大门的那一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有震惊，有羞愧，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监护仪上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了极点。
萧然瘫坐在墙角，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像一滩烂泥。
他的手术服上沾着血，但他的手，却连手术刀都不敢再碰。
陆羽站在一旁，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神空洞。
那位刚刚还在护士站里对我口诛笔伐的王护士长，此刻正手忙脚乱地进行着心肺复苏，但收效甚微。
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哭着喊道。
“尹医生，你快来看看！病人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