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第二天，医院官网的头条发布了三条重磅消息。
第一条，是关于我的。
公告中，院方就之前对我的不公正处理，向我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并恢复我的一切名誉。
用词极尽谦卑和悔恨。
第二条，是关于萧然的。
公告称，经查实，原外科主任萧然存在严重学术不端行为，并因重大医疗失误给医院造成恶劣影响，予以开除处理，并上报国家医学会吊销其医师执照。
措辞严厉，不留一丝情面。
第三条，也是最引人注目的一条。
院长陆羽，因“管理失职，用人不明”，引咎辞职。
三条公告，像三颗炸弹，在整个医院，乃至全市的医疗系统中引爆。
那些曾经在背后非议我，嘲笑我的人，全都傻了眼。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们踩在脚底的“失败者”，竟然以这样一种王者归来的方式，完成了最彻底的复仇。
王护士长在看到公告后，当场瘫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想起了我离开时，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会害死病人的场景。
她更想起了，在手术室里，是我，力挽狂狂澜，救回了那个被萧然推进鬼门关的病人。
巨大的恐惧和羞愧，让她无地自容。
听说，她当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
而那个曾经说我“活该”的刘医生，更是吓得好几天不敢来上班。
他害怕在医院里碰到我，害怕看到我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整个外科，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过去的嫉妒和轻蔑，变成了纯粹的敬畏和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
在这个以技术为王的领域，我，尹姝，就是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天花板。
我没有回医院去享受这些人的顶礼膜拜。
对我来说，他们只是我人生路上的几粒尘埃，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我正在家里，仔细地打包我的所有研究资料和恩师的笔记。
那本被萧然毁坏的笔记，经过专业机构的修复，虽然留下了丑陋的疤痕，但大部分内容都得以保存。
我轻轻抚摸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心中充满了平静。
“老师，我没有给您丢脸。”
我收拾好行囊，订了飞往瑞士的机票。
在离开这座城市的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萧然。
他的声音沙哑、颓废，充满了绝望。
“尹姝……师姐……”
他还在用这个称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放过我吧……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不能当不了医生……”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哭诉。
说他从小家境贫寒，是全家人的希望。
说他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辛酸。
说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名利蒙蔽了双眼。
“是吗？”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
“那你毁掉老师心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也是他一生的希望？”
“你窃取我研究成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换来的？”
“你站在手术台前，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是别人家里的希望？”
我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电话那头，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萧然，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医术不行。”
“是你的人品，烂到了根子里。”
“你没有资格再穿上那身白大褂。”
“这不是我给你的惩罚，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黑。
我不会同情他。
因为对恶的纵容，就是对善的亵渎。
有些人，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机场的广播里，响起了催促登机的通知。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城市，然后毅然转身，走向登机口。
再见了，陆羽。
再见了，萧然。
再见了，所有的是非和过往。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第二天，医院官网的头条发布了三条重磅消息。
第一条，是关于我的。
公告中，院方就之前对我的不公正处理，向我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并恢复我的一切名誉。
用词极尽谦卑和悔恨。
第二条，是关于萧然的。
公告称，经查实，原外科主任萧然存在严重学术不端行为，并因重大医疗失误给医院造成恶劣影响，予以开除处理，并上报国家医学会吊销其医师执照。
措辞严厉，不留一丝情面。
第三条，也是最引人注目的一条。
院长陆羽，因“管理失职，用人不明”，引咎辞职。
三条公告，像三颗炸弹，在整个医院，乃至全市的医疗系统中引爆。
那些曾经在背后非议我，嘲笑我的人，全都傻了眼。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们踩在脚底的“失败者”，竟然以这样一种王者归来的方式，完成了最彻底的复仇。
王护士长在看到公告后，当场瘫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想起了我离开时，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会害死病人的场景。
她更想起了，在手术室里，是我，力挽狂狂澜，救回了那个被萧然推进鬼门关的病人。
巨大的恐惧和羞愧，让她无地自容。
听说，她当天就递交了辞职报告。
而那个曾经说我“活该”的刘医生，更是吓得好几天不敢来上班。
他害怕在医院里碰到我，害怕看到我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整个外科，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他们看我的眼神，从过去的嫉妒和轻蔑，变成了纯粹的敬畏和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
在这个以技术为王的领域，我，尹姝，就是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天花板。
我没有回医院去享受这些人的顶礼膜拜。
对我来说，他们只是我人生路上的几粒尘埃，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我正在家里，仔细地打包我的所有研究资料和恩师的笔记。
那本被萧然毁坏的笔记，经过专业机构的修复，虽然留下了丑陋的疤痕，但大部分内容都得以保存。
我轻轻抚摸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心中充满了平静。
“老师，我没有给您丢脸。”
我收拾好行囊，订了飞往瑞士的机票。
在离开这座城市的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萧然。
他的声音沙哑、颓废，充满了绝望。
“尹姝……师姐……”
他还在用这个称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放过我吧……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不能当不了医生……”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哭诉。
说他从小家境贫寒，是全家人的希望。
说他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辛酸。
说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名利蒙蔽了双眼。
“是吗？”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
“那你毁掉老师心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也是他一生的希望？”
“你窃取我研究成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换来的？”
“你站在手术台前，拿病人的生命当儿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是别人家里的希望？”
我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电话那头，只剩下压抑的、绝望的哭声。
“萧然，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医术不行。”
“是你的人品，烂到了根子里。”
“你没有资格再穿上那身白大褂。”
“这不是我给你的惩罚，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将他的号码拉黑。
我不会同情他。
因为对恶的纵容，就是对善的亵渎。
有些人，永远不值得被原谅。
机场的广播里，响起了催促登机的通知。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城市，然后毅然转身，走向登机口。
再见了，陆羽。
再见了，萧然。
再见了，所有的是非和过往。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