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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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人命了！开什么也不能坐牢啊！”
钱岩在电话那头彻底崩溃了。
“顾少那个病，学名叫‘寒厥头风’。”
“病根是先天肾阳不足，又受母体寒气侵袭，导致寒邪凝滞于少阳经脉。”
“每次发作，都如寒冰刺脑，痛不欲生。”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病例。
“我用的针法，叫‘九阳还神针’，是以自身内力催动纯阳之气，入经脉驱散寒邪。”
“每月一次，固本培元，才能勉强压制。”
“断了我的针，他体内的寒气只会越积越重，随时可能爆发。”
“但要说得马上风，那就不对了。”
“除非……”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除非有人不懂装懂，画虎不成反类犬，又用心不良勾引他行房，想要讨好顾少，结果引得他体内寒热对冲，气血逆乱。”
“这下可好，寒气没驱散，反而把肾阳耗了个精光。”
“旧病未去，又添新疾。”
“钱老板，这可不是小事。”
“一个不慎，顾少下半辈子就得在轮椅上过了。”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钱岩带着哭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苏大师，苏神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鬼迷心窍，听信了柳絮那个贱人的谗言！”
“求求你，看在老董事长的份上，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回来救救急吧！”
“只要你肯出手，别说三成股份，我给你五成！不，我把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我给你打工！”
“我只求你把顾少治好，保住诊所！”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真诚，充满了悔恨。
但我觉得恶心。
“钱老板，当初你把钱扔在我脚下，让我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嘴脸。”
“现在出事了，想起我的好了？”
“晚了。”
“我早说过了，别后悔。”
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
祖父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丝了然。
“这下，心里那口气顺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不够。”
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家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快步走了下来。
是顾少的私人助理，李助。
他脸色凝重，见到我，立刻深深一鞠躬。
“苏小姐，冒昧打扰。”
“我家少爷的情况，想必您已经知道了。”
“钱岩和柳絮那两个蠢货，已经被顾家控制起来了。”
“现在，只有您能救少爷了。”
“只要您肯出手，顾家必有重谢。”
我看着他，不说话。
李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这是‘钱氏中医养诊会’的全部股权转让协议，钱岩已经签字了。”
“从现在起，那家诊所百分之百属于您。”
“另外，顾家愿意再追加五千万投资，帮助您把诊所做大做强，开到全国。”
“所有利润，顾家分文不取。”
“这些，只是定金。”
“只要顾少能康复，您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我接过那份协议，翻看了一下。
钱岩的签名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抬起头，对李助说。
“可以。”
“但我有两个条件。”
李助立刻点头。
“您说。”
“第一，我要钱岩和柳絮，在诊所门口，当着所有同行和媒体的面，给我磕头道歉，澄清所有污蔑我的谣言。”
李助没有丝毫犹豫。
“没问题，我马上安排。”
“第二。”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顾少的病，我可以治。”
“但从今往后，他的一切调理，都必须在我的规矩下进行。”
“他本人，必须亲自登门求医。”
李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医患关系了。
这是在立规矩。
他推了推眼镜，再次对我深深一鞠躬。
“我明白了。”
“我会把您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少爷。”
“要出人命了！开什么也不能坐牢啊！”
钱岩在电话那头彻底崩溃了。
“顾少那个病，学名叫‘寒厥头风’。”
“病根是先天肾阳不足，又受母体寒气侵袭，导致寒邪凝滞于少阳经脉。”
“每次发作，都如寒冰刺脑，痛不欲生。”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与我无关的病例。
“我用的针法，叫‘九阳还神针’，是以自身内力催动纯阳之气，入经脉驱散寒邪。”
“每月一次，固本培元，才能勉强压制。”
“断了我的针，他体内的寒气只会越积越重，随时可能爆发。”
“但要说得马上风，那就不对了。”
“除非……”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除非有人不懂装懂，画虎不成反类犬，又用心不良勾引他行房，想要讨好顾少，结果引得他体内寒热对冲，气血逆乱。”
“这下可好，寒气没驱散，反而把肾阳耗了个精光。”
“旧病未去，又添新疾。”
“钱老板，这可不是小事。”
“一个不慎，顾少下半辈子就得在轮椅上过了。”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钱岩带着哭腔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苏大师，苏神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鬼迷心窍，听信了柳絮那个贱人的谗言！”
“求求你，看在老董事长的份上，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回来救救急吧！”
“只要你肯出手，别说三成股份，我给你五成！不，我把我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我给你打工！”
“我只求你把顾少治好，保住诊所！”
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真诚，充满了悔恨。
但我觉得恶心。
“钱老板，当初你把钱扔在我脚下，让我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嘴脸。”
“现在出事了，想起我的好了？”
“晚了。”
“我早说过了，别后悔。”
我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
祖父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丝了然。
“这下，心里那口气顺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不够。”
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家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快步走了下来。
是顾少的私人助理，李助。
他脸色凝重，见到我，立刻深深一鞠躬。
“苏小姐，冒昧打扰。”
“我家少爷的情况，想必您已经知道了。”
“钱岩和柳絮那两个蠢货，已经被顾家控制起来了。”
“现在，只有您能救少爷了。”
“只要您肯出手，顾家必有重谢。”
我看着他，不说话。
李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
“这是‘钱氏中医养诊会’的全部股权转让协议，钱岩已经签字了。”
“从现在起，那家诊所百分之百属于您。”
“另外，顾家愿意再追加五千万投资，帮助您把诊所做大做强，开到全国。”
“所有利润，顾家分文不取。”
“这些，只是定金。”
“只要顾少能康复，您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我接过那份协议，翻看了一下。
钱岩的签名歪歪扭扭，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抬起头，对李助说。
“可以。”
“但我有两个条件。”
李助立刻点头。
“您说。”
“第一，我要钱岩和柳絮，在诊所门口，当着所有同行和媒体的面，给我磕头道歉，澄清所有污蔑我的谣言。”
李助没有丝毫犹豫。
“没问题，我马上安排。”
“第二。”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顾少的病，我可以治。”
“但从今往后，他的一切调理，都必须在我的规矩下进行。”
“他本人，必须亲自登门求医。”
李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医患关系了。
这是在立规矩。
他推了推眼镜，再次对我深深一鞠躬。
“我明白了。”
“我会把您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