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股份和妈选一个？
5.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许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变了调，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对着话筒咆哮。
电话那头的电子音毫无波澜：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亲现在很安全，但她能不能一直安全下去，取决于你的选择。”
“选择？什么选择？”
许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欣赏着他方寸大乱的模样。
这感觉，真是久违的畅快。
“很简单。”
电子音顿了顿，似乎在故意拉长他的恐惧，
“你妻子苏芸名下，不是有价值上亿的股份吗？我们要你，用这些股份，来换你母亲的命。”
“什么？！”
许靖尖叫起来，声音都破了音，
“你们疯了！我到哪里去弄股份给你们！”
他下意识地朝我看来，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惊惧。
他开始怀疑了。
怀疑这场突如其来的绑架，和我有关。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无辜又茫然，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仿佛也被这通电话吓傻了。
“阿靖，他们……他们在说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股份的事？”
我颤抖着声音问。
我的表演天衣无缝，许靖眼中的怀疑又动摇了。
是啊，我一个刚刚‘逃’出生天、吓破了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能力策划这一切？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另一伙见财起意的绑匪。
电话那头的电子音冷笑一声：
“许先生，这就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了。我们只给你二十四小时。明天这个时候，如果看不到股权转让协议，我们就把你母亲，一块一块地，寄给你。”
“嘟…嘟…嘟…”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靖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
“阿靖，你别怕。妈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我的手冰凉，许靖的手心，却全是冷汗。
他猛地甩开我，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终于还是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我。
我被他甩得一个踉跄，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痛呼。
我捂着被撞疼的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许靖！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那也是我妈啊！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许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我面前踱来踱去，
“绑匪怎么会知道股份的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让你签授权书的时候来电话！苏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以为他看透了我。
他以为这只是我想保住股份，而使出的拙劣伎俩。
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会是一场要他命的复仇。
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阿靖，我们快报警吧！让警察去救妈！”
“报警？”
许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报警？然后让警察发现我妈被绑架，是因为我想要你的股份吗？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图谋你的家产吗？苏芸，你好毒的心！”
看，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母亲的安危，而是他自己的名声。
何其自私，又何其可笑。
“那……那怎么办啊？”
我六神无主地问，
“难道我们真的要把股份给他们吗？那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啊……”
我故意点出‘全部家当’这四个字。
股份，还是母亲？
许靖，现在，轮到你来做这道选择题了。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挣扎，痛苦，贪婪，恐惧，在他脸上交织成一幅扭曲的画。
良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能给！”
他咬着牙说，
“股份绝对不能给！”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惊慌：
“不给股份，那你妈怎么办？他们会杀了妈的！”
「一个老太婆而已！”
许靖烦躁地挥了挥手，说出的话，比当初那句‘撕票吧’更加冰冷无情，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够本了！股份是我们下半辈子的依靠，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为了钱，连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命都可以舍弃的男人。
我突然觉得，连恨他，都是一种抬举。
他根本不配为人。
“许靖……”
我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那可是你妈啊……”
“够了！”
他粗暴地打断我，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从现在开始，你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等风声过了，我自然有办法！”
他说完，就拿起外套，匆匆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
我问。
“我出去想办法！”
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看着紧闭的大门，我缓缓收起了脸上的所有表情。
想办法？
许靖，你所谓的办法，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等着绑匪失去耐心，然后撕票罢了。
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你以为，这次你还能如愿吗？
我拿出新手机，拨通了刀疤脸的电话。
“他出来了。按计划行事。”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许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变了调，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对着话筒咆哮。
电话那头的电子音毫无波澜：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母亲现在很安全，但她能不能一直安全下去，取决于你的选择。”
“选择？什么选择？”
许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欣赏着他方寸大乱的模样。
这感觉，真是久违的畅快。
“很简单。”
电子音顿了顿，似乎在故意拉长他的恐惧，
“你妻子苏芸名下，不是有价值上亿的股份吗？我们要你，用这些股份，来换你母亲的命。”
“什么？！”
许靖尖叫起来，声音都破了音，
“你们疯了！我到哪里去弄股份给你们！”
他下意识地朝我看来，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惊惧。
他开始怀疑了。
怀疑这场突如其来的绑架，和我有关。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无辜又茫然，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仿佛也被这通电话吓傻了。
“阿靖，他们……他们在说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股份的事？”
我颤抖着声音问。
我的表演天衣无缝，许靖眼中的怀疑又动摇了。
是啊，我一个刚刚‘逃’出生天、吓破了胆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能力策划这一切？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另一伙见财起意的绑匪。
电话那头的电子音冷笑一声：
“许先生，这就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了。我们只给你二十四小时。明天这个时候，如果看不到股权转让协议，我们就把你母亲，一块一块地，寄给你。”
“嘟…嘟…嘟…”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靖呆立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
“阿靖，你别怕。妈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我的手冰凉，许靖的手心，却全是冷汗。
他猛地甩开我，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终于还是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我。
我被他甩得一个踉跄，撞在茶几上，发出一声痛呼。
我捂着被撞疼的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许靖！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那也是我妈啊！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
许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我面前踱来踱去，
“绑匪怎么会知道股份的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让你签授权书的时候来电话！苏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以为他看透了我。
他以为这只是我想保住股份，而使出的拙劣伎俩。
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会是一场要他命的复仇。
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阿靖，我们快报警吧！让警察去救妈！”
“报警？”
许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报警？然后让警察发现我妈被绑架，是因为我想要你的股份吗？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图谋你的家产吗？苏芸，你好毒的心！”
看，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母亲的安危，而是他自己的名声。
何其自私，又何其可笑。
“那……那怎么办啊？”
我六神无主地问，
“难道我们真的要把股份给他们吗？那可是我们全部的家当啊……”
我故意点出‘全部家当’这四个字。
股份，还是母亲？
许靖，现在，轮到你来做这道选择题了。
他的脸色变幻莫测，挣扎，痛苦，贪婪，恐惧，在他脸上交织成一幅扭曲的画。
良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能给！”
他咬着牙说，
“股份绝对不能给！”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惊慌：
“不给股份，那你妈怎么办？他们会杀了妈的！”
「一个老太婆而已！”
许靖烦躁地挥了挥手，说出的话，比当初那句‘撕票吧’更加冰冷无情，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够本了！股份是我们下半辈子的依靠，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为了钱，连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命都可以舍弃的男人。
我突然觉得，连恨他，都是一种抬举。
他根本不配为人。
“许靖……”
我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那可是你妈啊……”
“够了！”
他粗暴地打断我，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从现在开始，你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等风声过了，我自然有办法！”
他说完，就拿起外套，匆匆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
我问。
“我出去想办法！”
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看着紧闭的大门，我缓缓收起了脸上的所有表情。
想办法？
许靖，你所谓的办法，无非就是拖延时间，等着绑匪失去耐心，然后撕票罢了。
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你以为，这次你还能如愿吗？
我拿出新手机，拨通了刀疤脸的电话。
“他出来了。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