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算计我的代价：亲妈反水作证
6.
许靖并没有去‘想办法’。
他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绕圈。
刀疤脸的手下，开着一辆不起眼的五菱宏光，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而我，则通过手机上的实时定位，清晰地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一个又一个的酒吧门口停留，最终，选择了一家灯红酒绿的夜总会。
他在用酒精和喧嚣，来麻痹自己的良心，来逃避他亲手将母亲推向深渊的罪恶感。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罪恶感。
他只是在为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提前庆祝。
“苏姐，他进去了。身边还叫了两个女的。”
刀疤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不屑。
“很好。”
我平静地吩咐，
“看好他。另外，把电话给你旁边的人。”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声音，是张翠莲惊恐的尖叫：
“你们是谁！放开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打开了录音功能。
“张翠莲，”
我冷冷地开口，
“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苏……苏芸？”
她声音里的惊恐，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怎么是你？你……”
“很意外吗？”
我轻笑一声，
“意外我没死，还是意外你现在落到了我手里？”
“是你！真的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张翠莲反应过来，立刻破口大骂，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不得好死！我儿子许靖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会把你碎尸万段！”
“是吗？”
我慢悠悠地说，
“你儿子现在，正在‘天上人间’夜总会，左拥右抱，玩得正开心呢。你猜，他有没有时间来救你？”
张翠莲的咒骂声停住了。
“不……不可能！你骗我！阿靖最孝顺了，他不可能不管我！”
“孝顺？”
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在你被绑架后，还有心情去夜总会花天酒地的儿子，你跟我谈孝顺？”
“为了让你死心，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刚刚，绑匪给他打电话，要他用我的股份换你的命。你猜，他是怎么选的？”
“他选了股份。他说，你一个老太婆，活够本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我能想象出张翠莲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比吞了苍蝇还要难看。
被自己最疼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当成弃子，这滋味，想必很不好受吧。
“不……”
良久，她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阿靖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信不信由你。”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
“张翠莲，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你和许靖，从我们结婚开始，是如何一步步算计我，图谋我的财产。”
“包括这次，你们是如何串通绑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录下来。”
“你做梦！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尖叫道。
“不做梦，难道你想做鬼吗？”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十分钟考虑。十分钟后，如果我听不到我想听的，刀疤，”
我转向电话另一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
“放心吧，苏姐。”
刀疤脸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我保证，手法干净利落，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我挂断了电话，静静地等待着。
我知道，张翠莲会妥协的。
因为她和许靖一样，都是自私到了骨子里的人。
只要能活命，别说出卖儿子，就是出卖祖宗，她也干得出来。
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段长达半小时的录音文件。
我点开播放，张翠莲那夹杂着哭腔和怨毒的声音，缓缓流出。
从她第一次怂恿许靖追求我，看中的就是我优渥的家境。
到婚后，她如何教唆许靖装可怜，一步步从我这里骗钱，满足他们的虚荣。
再到最后，他们发现无法通过正常手段得到我的公司，于是铤而走险，策划了这场绑架。
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这份录音，就是我送他们母子上路的，第一份大礼。
许靖并没有去‘想办法’。
他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绕圈。
刀疤脸的手下，开着一辆不起眼的五菱宏光，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而我，则通过手机上的实时定位，清晰地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一个又一个的酒吧门口停留，最终，选择了一家灯红酒绿的夜总会。
他在用酒精和喧嚣，来麻痹自己的良心，来逃避他亲手将母亲推向深渊的罪恶感。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罪恶感。
他只是在为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提前庆祝。
“苏姐，他进去了。身边还叫了两个女的。”
刀疤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一丝不屑。
“很好。”
我平静地吩咐，
“看好他。另外，把电话给你旁边的人。”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声音，是张翠莲惊恐的尖叫：
“你们是谁！放开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打开了录音功能。
“张翠莲，”
我冷冷地开口，
“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苏……苏芸？”
她声音里的惊恐，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怎么是你？你……”
“很意外吗？”
我轻笑一声，
“意外我没死，还是意外你现在落到了我手里？”
“是你！真的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张翠莲反应过来，立刻破口大骂，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不得好死！我儿子许靖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会把你碎尸万段！”
“是吗？”
我慢悠悠地说，
“你儿子现在，正在‘天上人间’夜总会，左拥右抱，玩得正开心呢。你猜，他有没有时间来救你？”
张翠莲的咒骂声停住了。
“不……不可能！你骗我！阿靖最孝顺了，他不可能不管我！”
“孝顺？”
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在你被绑架后，还有心情去夜总会花天酒地的儿子，你跟我谈孝顺？”
“为了让你死心，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刚刚，绑匪给他打电话，要他用我的股份换你的命。你猜，他是怎么选的？”
“他选了股份。他说，你一个老太婆，活够本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我能想象出张翠莲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比吞了苍蝇还要难看。
被自己最疼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当成弃子，这滋味，想必很不好受吧。
“不……”
良久，她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阿靖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信不信由你。”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
“张翠莲，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你和许靖，从我们结婚开始，是如何一步步算计我，图谋我的财产。”
“包括这次，你们是如何串通绑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录下来。”
“你做梦！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尖叫道。
“不做梦，难道你想做鬼吗？”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十分钟考虑。十分钟后，如果我听不到我想听的，刀疤，”
我转向电话另一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
“放心吧，苏姐。”
刀疤脸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我保证，手法干净利落，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我挂断了电话，静静地等待着。
我知道，张翠莲会妥协的。
因为她和许靖一样，都是自私到了骨子里的人。
只要能活命，别说出卖儿子，就是出卖祖宗，她也干得出来。
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段长达半小时的录音文件。
我点开播放，张翠莲那夹杂着哭腔和怨毒的声音，缓缓流出。
从她第一次怂恿许靖追求我，看中的就是我优渥的家境。
到婚后，她如何教唆许靖装可怜，一步步从我这里骗钱，满足他们的虚荣。
再到最后，他们发现无法通过正常手段得到我的公司，于是铤而走险，策划了这场绑架。
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这份录音，就是我送他们母子上路的，第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