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赔上一生，只为一场空
8.
警察来得很快。
当他们破门而入时，许靖还瘫在墙角，面如死灰。
我冷静地将那段录音，以及我手机里存着的，许靖当初和刀疤脸联系的聊天记录，全部交给了警方。
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许靖被戴上手铐的时候，还在歇斯底里地对我喊：
“苏芸！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放心，你没有做鬼的机会。下半辈子，你就在牢里好好忏悔吧。”
处理完许靖，警方问我：
“苏女士，你的婆婆张翠莲，现在在哪里？”
我告诉他们，张翠莲也被绑架了，并把刀疤脸藏身的那个废弃工厂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半小时后，警方成功‘解救’了张翠莲。
同时，也‘抓获’了以刀疤脸为首的‘绑匪团伙’。
在警局，面对警方的讯问，刀疤脸和他的一众手下，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许靖和张翠莲身上。
他们坚称，自己只是收钱办事的烂仔，一开始的目标确实是我。
但许靖夫妇的冷血无情，让他们‘良心发现’，决定‘弃暗投明’，转而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们还主动上交了许靖支付给他们的五十万定金，作为‘犯罪所得’。
而我，作为本案最大的受害者，也向警方表示，刀疤脸等人虽然绑架了我，但并未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并且后续有协助我搜集证据的‘立功’表现，希望警方能够酌情处理。
至于张翠莲，当她得知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为了股份，宁愿让她去死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
在警局里，她和我那份录音里说的一样，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许靖，哭喊着是许靖逼她这么做的。
母子俩在警局里狗咬狗，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闹剧。
最终，法院的判决下来了。
许靖，作为主谋，犯绑架罪、故意杀人罪（未遂），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
张翠莲，作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刀疤脸团伙，因有重大立功表现，且未造成严重后果，被从轻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至于我给刀疤脸的那两百万，自然是以一种隐秘的方式，转到了他指定的家属账户上。
他用三年的自由，换来了下半辈子的富足。
这笔买卖，对他来说，很划算。
尘埃落定那天，我去监狱，见了许靖最后一面。
他穿着囚服，剃着光头，短短几天，像是老了二十岁。
隔着厚厚的玻璃，他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苏芸，你真狠。”
我笑了笑，拿起听筒：
“彼此彼此。跟你想让我死的心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知道吗，许靖。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看着他，缓缓揭开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残忍的秘密。
“你一直以为，我名下的股份，是你唯一的指望。你以为得到了它们，就能一步登天。”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些股份，早在我嫁给你之前，就签了不可撤销的信托协议。”
“协议规定，只有我本人，或者我指定的直系血亲继承人，才能动用它们。任何形式的转让、赠与、甚至离婚分割，都是无效的。”
“也就是说，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一分钱都拿不到。”
许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像纸一样白。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
“我父亲戎马一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从一开始，就没看上你。这份协议，就是他留给我最后的护身符。”
“所以，许靖，你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还搭上了你妈的下半生。”
“你说，你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傻瓜？”
“噗——”
许靖猛地喷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监狱的警报声大作。
我冷漠地放下电话，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刺眼。
属于我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
警察来得很快。
当他们破门而入时，许靖还瘫在墙角，面如死灰。
我冷静地将那段录音，以及我手机里存着的，许靖当初和刀疤脸联系的聊天记录，全部交给了警方。
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许靖被戴上手铐的时候，还在歇斯底里地对我喊：
“苏芸！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放心，你没有做鬼的机会。下半辈子，你就在牢里好好忏悔吧。”
处理完许靖，警方问我：
“苏女士，你的婆婆张翠莲，现在在哪里？”
我告诉他们，张翠莲也被绑架了，并把刀疤脸藏身的那个废弃工厂的地址，告诉了他们。
半小时后，警方成功‘解救’了张翠莲。
同时，也‘抓获’了以刀疤脸为首的‘绑匪团伙’。
在警局，面对警方的讯问，刀疤脸和他的一众手下，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许靖和张翠莲身上。
他们坚称，自己只是收钱办事的烂仔，一开始的目标确实是我。
但许靖夫妇的冷血无情，让他们‘良心发现’，决定‘弃暗投明’，转而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他们还主动上交了许靖支付给他们的五十万定金，作为‘犯罪所得’。
而我，作为本案最大的受害者，也向警方表示，刀疤脸等人虽然绑架了我，但并未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并且后续有协助我搜集证据的‘立功’表现，希望警方能够酌情处理。
至于张翠莲，当她得知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为了股份，宁愿让她去死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
在警局里，她和我那份录音里说的一样，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许靖，哭喊着是许靖逼她这么做的。
母子俩在警局里狗咬狗，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闹剧。
最终，法院的判决下来了。
许靖，作为主谋，犯绑架罪、故意杀人罪（未遂），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
张翠莲，作为从犯，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刀疤脸团伙，因有重大立功表现，且未造成严重后果，被从轻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至于我给刀疤脸的那两百万，自然是以一种隐秘的方式，转到了他指定的家属账户上。
他用三年的自由，换来了下半辈子的富足。
这笔买卖，对他来说，很划算。
尘埃落定那天，我去监狱，见了许靖最后一面。
他穿着囚服，剃着光头，短短几天，像是老了二十岁。
隔着厚厚的玻璃，他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苏芸，你真狠。”
我笑了笑，拿起听筒：
“彼此彼此。跟你想让我死的心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知道吗，许靖。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看着他，缓缓揭开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残忍的秘密。
“你一直以为，我名下的股份，是你唯一的指望。你以为得到了它们，就能一步登天。”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些股份，早在我嫁给你之前，就签了不可撤销的信托协议。”
“协议规定，只有我本人，或者我指定的直系血亲继承人，才能动用它们。任何形式的转让、赠与、甚至离婚分割，都是无效的。”
“也就是说，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一分钱都拿不到。”
许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像纸一样白。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
“我父亲戎马一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从一开始，就没看上你。这份协议，就是他留给我最后的护身符。”
“所以，许靖，你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还搭上了你妈的下半生。”
“你说，你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傻瓜？”
“噗——”
许靖猛地喷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监狱的警报声大作。
我冷漠地放下电话，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刺眼。
属于我的新人生，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