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没有按照稿子念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因为那些话在我听来也是噪音。
我只说了一句：「希望大家都能安静一点。」便匆匆下台了。
并没有人责怪我，因为我是沈家的大小姐，也是全校第一。
他们只会说：「天才总是特立独行的。」
但我知道，他们心里在骂我：「装什么清高？有钱了不起啊？滋滋……」
我受够了这些噪音。
趁着典礼还没结束，教导主任忙着巴结校董，我戴上耳机便溜出了礼堂。
学校的天台是除了图书馆外最安静的地方。
适合发呆。
趁着没人发现，我抱着书包便钻进了天台的水箱后面。
不知道是我找的地方太隐蔽，还是教导主任太笨了，他许久都没能找到我。
我却撞见了那个「静音键」。
他靠在栏杆边抽烟，灰白色的烟雾在风中散开。
让他看起来更加颓废了几分。
我想若是漫画里的堕落天使是活人，应该就是他这样。
此刻在他对面站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女生，女生眼眶微红：「江野，为了你，我愿意对抗全世界。」
「哦？全世界？」那个叫江野的男生冷笑了一声。
女生答：「我知道大家都怕你，说你是疯子，说你把人打进 ICU，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愿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让我爸出面帮你摆平处分。」
他们说了许多话，我听不太真切。
因为我戴着降噪耳机。
但我能听见那个女生的心声。
那声音就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尖锐又刺耳：「要不是为了气死前男友，谁愿意来找这个疯批？赶紧答应啊，老娘还得发朋友圈呢！滋滋……」
好吵。
太吵了。
等那女生被江野那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吓跑后，江野突然转过身看向我躲藏的方向。
他要比教导主任聪明，一下就发现了我。
「听够了吗？」
他把烟头掐灭，精准地弹进垃圾桶，朝我走过来。
我摘下耳机，仰头看着他。
没有电流声。
没有钢琴曲。
是一片让人极度舒适的死寂。
就好像是我在深海里潜水时，那种万籁俱寂的感觉。
「江野同学，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儿？」我从水箱后面走出来，歪头平静地问他。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暴戾。
等他走近了，我才确定那份安静是真实存在的。
不是因为我聋了。
也不是因为他死了。
而是一股淡淡的、被压抑到极致的虚无。
就好像是一座休眠的火山，外表死寂，内里却也是空的。
因为那些话在我听来也是噪音。
我只说了一句：「希望大家都能安静一点。」便匆匆下台了。
并没有人责怪我，因为我是沈家的大小姐，也是全校第一。
他们只会说：「天才总是特立独行的。」
但我知道，他们心里在骂我：「装什么清高？有钱了不起啊？滋滋……」
我受够了这些噪音。
趁着典礼还没结束，教导主任忙着巴结校董，我戴上耳机便溜出了礼堂。
学校的天台是除了图书馆外最安静的地方。
适合发呆。
趁着没人发现，我抱着书包便钻进了天台的水箱后面。
不知道是我找的地方太隐蔽，还是教导主任太笨了，他许久都没能找到我。
我却撞见了那个「静音键」。
他靠在栏杆边抽烟，灰白色的烟雾在风中散开。
让他看起来更加颓废了几分。
我想若是漫画里的堕落天使是活人，应该就是他这样。
此刻在他对面站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女生，女生眼眶微红：「江野，为了你，我愿意对抗全世界。」
「哦？全世界？」那个叫江野的男生冷笑了一声。
女生答：「我知道大家都怕你，说你是疯子，说你把人打进 ICU，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要你愿意做我男朋友，我就让我爸出面帮你摆平处分。」
他们说了许多话，我听不太真切。
因为我戴着降噪耳机。
但我能听见那个女生的心声。
那声音就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尖锐又刺耳：「要不是为了气死前男友，谁愿意来找这个疯批？赶紧答应啊，老娘还得发朋友圈呢！滋滋……」
好吵。
太吵了。
等那女生被江野那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吓跑后，江野突然转过身看向我躲藏的方向。
他要比教导主任聪明，一下就发现了我。
「听够了吗？」
他把烟头掐灭，精准地弹进垃圾桶，朝我走过来。
我摘下耳机，仰头看着他。
没有电流声。
没有钢琴曲。
是一片让人极度舒适的死寂。
就好像是我在深海里潜水时，那种万籁俱寂的感觉。
「江野同学，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儿？」我从水箱后面走出来，歪头平静地问他。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暴戾。
等他走近了，我才确定那份安静是真实存在的。
不是因为我聋了。
也不是因为他死了。
而是一股淡淡的、被压抑到极致的虚无。
就好像是一座休眠的火山，外表死寂，内里却也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