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爸和竹马他妈死在了一张床上。
被人发现时，两人的下体还死死连接在一起。
那一刻，我和竹马的世界瞬间崩塌。
他开着车撞翻了我爸的灵堂。
而我一声不响，把他妈的骨灰盒砸碎在码头风口。
……
码头的风腥咸刺骨。
周静言他妈的骨灰，就这么从我手里扬了出去。
上好的花梨木盒子被我砸在防波堤的礁石上，四分五裂。
木屑和骨灰混在一起，被卷进灰色的浪里，再也分不清。
我没有哭，甚至连手都没有抖。
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叫。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身后。
周静言从车上下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脚下那堆狼藉的碎片。
三天前，他就是开着这辆车，撞翻了我爸的灵堂。
白色的花圈，黑色的挽联，我爸那张微笑的遗像，全都被他碾在车轮下。
而现在，我砸了他妈的骨灰盒。我们之间，仇恨的天平终于平衡了。
“林紫薇！”
他近乎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我转身，迎上他的目光。
我们隔着三米远，这点距离，却像隔着血海深仇。
曾几何时，这三米，是他从篮球场上跑下来，笑着张开双臂等我扑过去的距离。
现在，这点距离，足够我们杀死对方一万次。
“我爸的灵堂，你妈的骨灰。周静言，我们两清了。”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张曾经只会对着我笑的脸，此刻布满了狰狞的恨意。
“两清？”
他笑了起来，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林紫薇，你凭什么？”
“你那个不知廉耻的爹，是怎么死在我妈床上的，你忘了吗！”
“我爸是不知廉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敬。
“你妈又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有夫之妇，在外面偷人，死得真是活该！”
“你闭嘴！”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我仰着头，用最恶毒的话刺向他，也刺向我自己：
“是躺在我爸身下，快活到死的人吗？”
“啪——”
一个耳光，响亮地落在我脸上。
风更大了，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好像要吹散我的灵魂。
周静言的手在抖，打我的那只手，和我被他攥住的那只手，都在抖。
他看着我，眼里的疯狂和恨意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更深沉的绝望。
良久，他松开我，力气却没收回，而是拽着我，粗暴地把我往他的车上拖。
“你要干什么！”
“我爸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
“他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林紫薇，你毁了我妈最后的体面，我就毁了你剩下的人生。”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锁上车门。
车子没有开回我们从小长大的那个小区，而是驶向了郊外一栋偏僻的别墅。
那是周家的产业，我只在小时候去过一次。
这里，将是我的牢笼。
真正的风暴，不是他父亲回来了。
而是周静言，要亲手对我执行审判。
被人发现时，两人的下体还死死连接在一起。
那一刻，我和竹马的世界瞬间崩塌。
他开着车撞翻了我爸的灵堂。
而我一声不响，把他妈的骨灰盒砸碎在码头风口。
……
码头的风腥咸刺骨。
周静言他妈的骨灰，就这么从我手里扬了出去。
上好的花梨木盒子被我砸在防波堤的礁石上，四分五裂。
木屑和骨灰混在一起，被卷进灰色的浪里，再也分不清。
我没有哭，甚至连手都没有抖。
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叫。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身后。
周静言从车上下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脚下那堆狼藉的碎片。
三天前，他就是开着这辆车，撞翻了我爸的灵堂。
白色的花圈，黑色的挽联，我爸那张微笑的遗像，全都被他碾在车轮下。
而现在，我砸了他妈的骨灰盒。我们之间，仇恨的天平终于平衡了。
“林紫薇！”
他近乎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我转身，迎上他的目光。
我们隔着三米远，这点距离，却像隔着血海深仇。
曾几何时，这三米，是他从篮球场上跑下来，笑着张开双臂等我扑过去的距离。
现在，这点距离，足够我们杀死对方一万次。
“我爸的灵堂，你妈的骨灰。周静言，我们两清了。”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张曾经只会对着我笑的脸，此刻布满了狰狞的恨意。
“两清？”
他笑了起来，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林紫薇，你凭什么？”
“你那个不知廉耻的爹，是怎么死在我妈床上的，你忘了吗！”
“我爸是不知廉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敬。
“你妈又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有夫之妇，在外面偷人，死得真是活该！”
“你闭嘴！”
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我仰着头，用最恶毒的话刺向他，也刺向我自己：
“是躺在我爸身下，快活到死的人吗？”
“啪——”
一个耳光，响亮地落在我脸上。
风更大了，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好像要吹散我的灵魂。
周静言的手在抖，打我的那只手，和我被他攥住的那只手，都在抖。
他看着我，眼里的疯狂和恨意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更深沉的绝望。
良久，他松开我，力气却没收回，而是拽着我，粗暴地把我往他的车上拖。
“你要干什么！”
“我爸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
“他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林紫薇，你毁了我妈最后的体面，我就毁了你剩下的人生。”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锁上车门。
车子没有开回我们从小长大的那个小区，而是驶向了郊外一栋偏僻的别墅。
那是周家的产业，我只在小时候去过一次。
这里，将是我的牢笼。
真正的风暴，不是他父亲回来了。
而是周静言，要亲手对我执行审判。